178 主动送上门来的高人(1/ 2)
虽然途生波折,但佳梦关与青龙关总算是被拿下。而姜子牙在苏醒后,也开始布置,让一部人留在两关作为镇守,把其他人撤回,准备攻打下一座城池。
界牌关。
让汪子安诧异的是,在姜子牙休息的这段日子里,界牌关前没有丝毫异动,也不见截教仙家降临,更不要说是诛仙剑阵了。
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界牌关总兵名唤徐盖,原是家父副将,自家父归周后,徐盖接任总兵之职。
“此人有仁德之心,深明大义。若是能谴人入内劝说,或可使其归周。”黄飞虎在旁说道。
“既如此,不知谁人愿往?”姜子牙看向阐教弟子这边。
“弟子愿往。”杨戬、汪子安拱手站出。
“好,等今夜子时,你二人持我手书,前往界牌关一探。”姜子牙点了点头。
早在西岐大军拿下汜水关时,界牌关总兵徐盖便派人前往朝歌传信求助。
但谁知,纣王听闻之后本就不欲理会,再被妲己一说,还以为徐盖是想趁机谋取钱粮。
再然后,骚操作就来了。
纣王直接下令,砍了传信之人的脑袋,送回界牌关。
而商朝王室箕子自然是连忙劝阻,但对此,纣王只是说道:
“姜尚不过一术士,能有何本领?况且就算拿下汜水关,也还有四关之险,黄河之隔。朕又怎会被这等事情所惑?”
徐盖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援助,反而得了传信士兵的脑袋,一时间火气上涌,拍案而起,就要反商归周,但他有这想法,麾下大将却和他想法不同。
徐盖有些头痛,这与他意见相左的大将是身怀术法之辈,连他也不敢逼迫太甚,免得反噬自身,心中郁闷下,只得坐在园中,看着漫天星光,消解闷气。
突然,一阵清风吹入,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对面,藏于墙影之下。
“是谁?”徐盖按住腰间佩剑,沉声问道。
一白衣青年和一黄衫少年走了出来,拱手见礼:
“扫荡成汤天保大元帅姜麾下杨戬、汪子安,见过将军。”
一听这两个名字,徐盖便知道两人身份,不由凝神打量起来。
借着月光一看,果真是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不似尘世俗类。
“原来二位便是姜丞相麾下大将,我虽在商营,却也是久仰大名了。”徐盖笑道。
见到徐盖态度温和,杨戬、汪子安两人心中一定,忙将姜子牙所书送上。
“还请将军看过再说。”
幸好桌前点有灯盏,徐盖皱着眉头细细看了看,眉头舒展,开门见山道:
“实不相瞒,我徐盖早有归周之心,但麾下大将却无此意,此辈术法在身,我亦是无可奈何。”
“若是如此。明日两军交战,将军可遣不从之将出阵,后面便交由我等处理。”汪子安说道。
明白汪子安话中深意,徐盖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就依二位之言。
“不过此辈术法玄妙,二位还需当心才是。”
“将军放心便是。”杨戬闻言一笑,把袖一挥,两人同化清风不见。
徐盖坐在原地,望着夜空,喟然一叹。
......
而在周营,得到杨、汪二人消息的姜子牙心中大喜。
如此一来,挡在身前的关隘又少了一座。
“为保万无一失,明日那敌将就由二位师侄出手接下。”
“弟子遵命。”汪子安对此并无意见。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城中应有一人,与先前汜水关所遇的韩升、韩变算是师兄弟,而这些人的师父则是截教弟子法戒。
他对这人有些印象。
虽是截教仙家,却被郑伦这位尚未登仙的武将使异法拿住。最关键的是,这人居然被西方那位圣人亲自出面救下。
这样一来,原本只是个寻常仙家的法戒自然被他记下了。
这几道关隘之中,汜水关离界牌关距离最近,并没有多远,在五更起兵赶路的情况下,午时就来到了界牌关前,也不停歇,姜子牙派了杨戬与汪子安前往搦战。
杨戬骑着自余化那里得来的火眼金睛兽,汪子安骑着从余元那里得来的金睛五云驼,两人径直来到城下。
“我等奉姜元帅之令,前来拿下此关,不知你界牌关内可有能战之将,速来与我分个生死。”
两人齐声大喝,城楼上甲士忙将此事报于总兵府中。
听得有人搦战,当下就有一人站起身来,冲着主位的徐盖拱手。
“将军,末将请战。”
徐盖不动声色地看了这人一眼,暗自点头。
这人正是反对归周的几人之一,名唤彭遵,据说与前面汜水关韩荣的两个儿子出身同门,习有术法在身。
“这二人既敢前来挑战,想必有些本领。仅凭彭将军一人,难免力有未逮,为防万一,还是再寻一位大将相助吧。”徐盖说着,目光转了转,落在了另一人的身上:
“王豹将军勇猛难挡,且同样习有术法,便由王豹将军一同出阵吧。”
对于徐盖的安排,王豹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彭遵虽自忖仅凭自身就能拿下,但见王豹已经同意,倒也不好多说,点头应下。
“就依将军之言。”
“我等前往观战。”徐盖冲着其他将领说道。
一时间,除去披甲上阵的彭遵、王豹两人,界牌关能战之人都来到了城楼。
徐盖低头一看,认出了昨夜两人,心中暗自点头,静静看了起来。
而汪子安与杨戬看到城门大开,两员将领拍马赶出,相识一眼,同声喝道:
“我兄弟二人不斩无名之辈,你二人胆敢应战,想必有些本领,还不速速报上姓名。”
“狂妄。”这边彭遵当即怒喝一声,纵马挺枪向着两人杀来。
“爷爷彭遵,特来送尔等上路。”
“找死。”汪子安把五云驼一拍,这异兽速度奇快无比,眨眼之间,已来到彭遵身前不远,仗剑杀上。
彭遵虽猝不及防,但却有术法在身,忙把“菡萏阵”使出。
菡萏,即未开的荷花。
这菡萏阵说是阵,但其实就是一门术法,任他吹破天去,功效也就相当于地雷。
在囊中取出一仿佛花骨朵的东西,往地上一抛,看到汪子安坐骑已奔至那处,彭遵用手发雷,打向那物,“嘭”的一声炸响,黑烟弥漫,掩人视线。
“死了?”彭遵心中一喜。
但未等他细看,只觉脖颈一痛,便失去了所有知觉,一头从马背跌落。
不知何时,他的背后现出一道人影,骑乘五云驼,身穿黄衫,正缓缓收回右手。
正是汪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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