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有孕(1/ 2)
我为了身后之人,努力克制,尽我所能保护他们,尽管是花瓣为了呵护花蕊,也有枯萎凋落的一刻,更何况是伤痕累累的人心。
我真的累了,醉酒的明明是他,不是我,不知为何,我竟有三分朦胧之态,也许是血液的流失,而导致的头晕吧?一心求死之人,怎会在乎这些。
我笑着,和着泪,瞧不清他脸上的神态,只听他急急地道,“你别忘了,你若死了,战儿也别想活!”
我手中的簪子稍有停顿,却听他又道,“你若敢死,朕要你门下的弟子,一一为你陪葬!”
他的话,让我猛地浑身一颤,眼中顿时清明一片,“你竟是比妖魔还可怖?我就是死,你都叫我死不安生?”
他面色一滞,神情比我更加癫狂,“可怖?这样的招式,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猛地靠近我,“你想不想知道,更可怖的?”
我闻言一愣,他却朝我一步步靠近,“朕与国师早有密谋,你可知当初为何在十里香酒楼,我巧遇你,为何当晚你便夜遇狮虎兽?朕又恰巧救了你?”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他眼中闪着得逞的光,“不错,朕早知你神女的身份,有意接近!”他笑着,眼神微挑,“其实那狮虎兽,你并不陌生!”
我脑海中风驰电转,想起擅闯玄清宗大殿,又被玄清池有意袒护的那只妖兽,“难道?”
“不错!那妖兽正是朕身边的侍官小童,灰虎!”
他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测,可我还是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却见他冷哼一声,“若不是事先知道了你的身份,朕岂会做无用之功?”
他朝我冷笑,从不知恶魔长什么样子的我,脑中突然有了形象,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这世间,怎会有你这般可怕的人?”
男子藏在袖下的手轻颤,忍不住收紧,“不止如此,关于柳梢儿的死,你想不想听?”
“梢儿?”我激动的看向他,“梢儿的死,难道和你有关?”
他又露出邪魅的笑,让我不禁浑身打颤,“她不过是朕,挑拨你与那人之间的一颗棋子罢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是你,是你写了那首,只有我与师父才知道的定情诗的字条?”
“不错,当时在将军府时,你撇下我,与那人对月当歌,互诉衷肠时,不曾想到远处的瓦烁上,藏着朕的身影罢?”
“你无耻!”我狠狠地骂道,却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惧意。
他用不低于我的声音道,“朕是无耻,无耻到,为了得到你的爱,如此卑微隐忍,看着你与他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朕就像一个窃贼,随时窥探着,希望有一日,可以取他而代之,我对你的爱,悲微到尘埃里,又刻进了骨子里,你怎么就如此狠心,不看我一眼?”
“你……”
我正要反驳他,却见他以奇快地速度朝我手中夺来,我一惊之下,竟两眼一抹黑,失去了意识。
男子扶住倒下的身子,紧紧按住怀中人颈间的伤口,却见女子单薄的白色里衣下,自双腿间竟有殷红的血流出,他大惊失色,急忙朝外吼道,“太医,传太医!”
不过一刻钟,大半夜睡得正香的太医们,被叫醒,一乌泱子人,匆匆赶到坤宁殿时,皇帝正在给床上昏迷的人疗伤。
几人相看之下,其中年长的医官道,“陛下,娘娘晕厥乃是急火攻心所致,这颈间不过是失了些血,小伤罢了,只是老臣斗胆,有一件事禀告陛下,还望陛下节哀啊!”
玄清池听了眉头一皱,看着殿中太医呼呼啦啦跪了一地,这才惊觉不妥,沉下声道,“好,免罚,诸位爱卿但说无妨!”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还是那年迈的老太医大着胆子道,“陛下,娘娘腹中的皇嗣,恐性命难保啊!”
玄清池听了这话,愣在当场,“皇嗣?”
女子有了身孕了吗?他难以置信,说不出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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