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酒会的冲突(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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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流公子,你刚刚说要打断谁的手来着?”
没人会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本以为最多是被杨流羞辱一番,然而现在的事情却变得难以收拾起来,从那一抹上挑的红色,还有那个架在这场酒会主人脖子上的剑,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事,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
站在浣生的身边那个白发女孩毫不起眼的从实现之中消失,而在杨流说出那句话时,却是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眼角的末梢那微微挑起的红色配合她说的话,更加彰显出了某种感觉。
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威胁。
年手里拿着她的剑,站在杨流的身后,微微的仰起头。
杨流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炎国固定城市的公民,而自己的父亲还是政府的高官,杨流从来不认为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因为炎国国内的环境超越了其他国家太多,并且炎国本身对于枪械以及刀具的管制也非常的严格。
打架斗殴也不少,动刀子也是有的,只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更何况这里还是聚集了申城上层人士的酒会,那把剑很大,出现在杨流眼前的那一部分告诉他这还不是普通的武器。
濒临破碎的半透明红色剑刃,如同真实,又如同虚影,缝隙处隐约能够看到稍许灰色的雾气,他感觉到了剑刃就靠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带来的却不仅是寒意,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是寒意,那么接下来的几秒钟,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热就像是刺进了他的脖子一样。
随时都在告诉他,自己现在面临着生命危险,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身份以及种种告诉他,那么他现在已经软了下去,他不会求饶,作为总督的儿子。
杨流还算清楚自己的表现平时并不让父亲满意,但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够退缩,在这种场合做出这样的行为早就已经触犯了炎国的法律。
“你们有种就动手,做出这样的事结果会是什么你们也很清楚!”杨流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浣生,但是他苍白脸和略带颤音的话却已经出卖了他。
“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打断谁的手?”年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浣生依然平静的坐在那里,不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在面对别人时这样出手年,甚至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年就已经拿出剑夹在杨流的脖子上了。
当然,这样是有些过了,但是浣生却并不讨厌,他本来就不怎么好命令年,也许是被围在那里了也有些生气,还是说因为看出了杨流对她也动过歪心思,既然率先打算用武力威慑的是杨流,那么事情也就交给年来处理吧。
谁让他说要打断自己的手来着,浣生喝了一口茶,一边这样想着,微微眯起的眼睛后面视线从冯延缓缓放下来的手上收了回来,冯延刚才是想拿什么,难道是枪吗?
浣生瞄了一眼那冯延身上稍微有些不协调的地方,暗自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还好没让他动手,他应该是从冯元一那边听来了不少的东西,比如自己去哥伦比亚要做的那些事,手对浣生可是非常重要的地方。
这可不是脚能比的,没了脚也就稍微有些不方便,他也已经体会过了,没了手就更不方便了,他可不愿意体会。
杨流死死的盯着浣生,眸子里的瞳孔开始出现了一丝变化,褐色开始扩散覆盖了眼白,而在眸子中间的则是如同裂口一般的深深的漆黑,原本垂下的手也紧紧的握了起来,手背像是出现了类似于鳞片一般的东西。
“我要是不说会怎么样?”杨流脸色的苍白渐渐敛去,沉声问道。
说话时露出来的几个牙齿也变得格外的尖利起来,就像是鳄鱼一样,不如说他本来就是条鳄鱼,年最初的时候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时他没有办法反应过来,但是年并没有很快的动手,自然就有了反应的时间。
“嗯?”浣生看着杨流轻轻地应了一声,似乎是有些惊讶于他的变化,与先民一样,身体上兽类的特征很明显的变多了,他还以为杨流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呢,看起来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不过他并不会回答,这是年的责任。
年看着杨流后颈上皮肤变成鳞片,身体微微一颤觉得有些渗人,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凑你一顿,把你的手给打断。”
“那我说了呢?”
“我还是凑你一顿,把你的手打断。”
“你不讲道理!”杨流刚想举起手,就感觉到了这剑靠近了自己的脖子一分,立即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的难看,他本想着反击的,但是后面这个人,格外的谨慎。
“我哪有不讲道理?”年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道:“我又不是没听到你说要打断谁的手,你都那样说了,我当然知道要怎么做了。”
“你敢!”杨流的眉一皱,到竖了起来,威胁着说道:“我父亲可是总督,这里可是炎国,你们若是犯罪想都别想跑!”
“我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炎国。”年眨了眨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你这威胁的好生无力,我难道会不知道你父亲是总督?”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到这个酒会来?”年笑着说道。
杨流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起来,这些人都是汤秘书带过来的,刚才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忽略掉了这一点,忘了这些人的身份,自己刚刚说得那些对方肯定都知道,只是他还是不想到这些人居然并不大总督。
“我要是怕的话,这把剑也不会架在你的脖子上了。”
这一瞬间,杨流觉得年说得好有道理,脸色阴沉了下去,脖子上突然一痛,一股炽热的气息涌进了身体里,他的身体一抖,却并未有什么大动作。
“你们要做什么?”他看着浣生,开口道:“我警告你,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都别想好过。”
杨流虽然被年拿剑架着脖子,但是他却并未因此失去理智,他很清楚不管浣生到底敢不敢动手,这事肯定是触犯了炎国的法律的,不过这事还是没涉及到关于性命这么严重,年也就是说了揍自己一顿,然后打断自己的手。
如果不是她现在拿着剑,杨流觉得年都不一定能打过自己,他先可没打算服软,不管怎么想都还是格外的硬气,真正先动手的还是他们那边,自己永远都是站在受害者的立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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