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多夏村(1/ 2)
多夏,一个坐落在中部大陆西南方的淳朴小村,村落沿汾河而建,虽然远离大道但却有着较为富饶的土地,这里的村民都过着能够自给自足的简单生活,至少表面上看似如此。
建在村子中央位置的是村长的房子,而在这同样简朴的房屋下,却设有一处与村落完全不相符的坚固地牢,此刻在牢笼的外面,一群村民正在指手画脚的讨论着什么。
“这丫头长得真水灵,村子外边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你看那小脸蛋跟画出来的一样,皮肤又白又光滑,屁股蛋子看着也不小,真想干她”
“是啊,刚才搬她过来的时候,那奶子压到我手臂上,有弹又软的,那大屁股干起来肯定也特别舒服,真受不了,让我们进去干上一次吧”
“胡闹,我之前检查过了,她肯定是个处女,我们必须拿她来祭山神”
“这…那干她屁眼总可以吧,小嘴也可以”
“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她还有一个同伴正在上边找她”
说话的老者看起来在众人之中颇有地位。
“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吗”
“一个带着武器的毛头小子”
“您老用剂迷药放到他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我上山采药为了什么,剩下的一剂药用在了这个丫头身上,结果在山上遇到了她的同伴,幸亏我反应快,打算把他骗到家里再迷晕他,结果回到家就看到我老伴昏死在地上,好不容易想办法支开了那小子,就赶过来了,还好这丫头没跑掉,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看向牢笼里昏迷的少女,此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裙,虽然是由粗布缝制,但在少女的身上看起来却显得格外精致。
“我们也不知道,您上山后我们就想着再过去看看热闹”
“看热闹?我看你们是想坏大事”
“嘿嘿,这不是帮了忙嘛,我们几个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摔倒在地的声音,然后这个丫头就晃晃悠悠的冲了出来,我们几个就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倒没想到她就又昏了过去,不过看您已经给她换上了祭祀用的衣服,也不敢做什么就直接转移到这里来了”
“然后就把我老伴自己丢在那?”
“我们原本想进去,但这时候就您看从村口领着一人回来了,我们才赶紧把她移走,都没有机会进屋里查看情况”
“呵…就算这样吧,但你们也别总想着上她,她简直就是诸神送给我们的礼物,在这关头送来一名处女,不然真不知道这次山神发怒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这么漂亮的女娃…祭山神实在有点太可惜了…”
“那把你的女儿送去祭?”
“我女儿才四岁啊…”
“那就乖乖打消你们的念头吧,上次送去山里的女人不也活着回来了?这次肯定也可以,等上一年就好了”
“但山上的女人就算回来了,基本就只剩一个躯壳了啊…干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多年都有些腻了”
“不过你说那小子带着武器,让他去帮我们杀了山神如何?这样我们不就不用祭祀了?”
“你是不是傻了?那么一个小子怎么杀的了那么强大的山神,万一激怒了山神,到时候整个村子都完蛋了”
“而且就算他真的除掉了山神,我们以后又要怎么办?回到那个整日提心吊胆的时候吗?总之你们不要做多余的事,看好这个丫头,我得上去了,不然那个小子从废屋回来找不到我,该生疑了,我尽量先让他吃下迷药,根据他说的似乎还有其他同伴在,所以咱们也得小心行事”
老者出了村长屋后便一路向自宅赶去,远远的就看到了从自己屋子出来的少年,少年则更快一步跑到了他的面前。
“您刚才去哪了?老夫人呢?”
“哦…我把她交给村民帮忙照顾了,你找到那个姑娘了吗?”
“没有…不过那个废屋里,似乎发生过什么,他们还有什么去处吗?”
老人对少年敏锐的观察有些吃惊,而那个废屋不仅仅是那几名少年经常聚集的地方,更是整个村子的罪恶之源。
以前的多夏村并非是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濒临汾河,此处肥沃的土地吸引的不只是居住在此的村民,更有危险的生物和野蛮的强盗,所以多夏的居民一直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但人就是这样,生在某处,就对某处产生了落叶归根的归属感,所以村民们也就世世代代的在这里维持着生计,祈祷今天不要有山贼或野兽冲入村子。
直到有一天,村子外面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漆黑的斗篷遮住了他的样貌与身材,兜帽之下也是一片不可思议的黑暗,即使那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老者也没能看到男人一丁点皮肤,而最让他奇怪的是男人手上同样缠满了黑色的绷带,但却有些不明显的凹凸不平,那时他觉得大概男人有什么奇怪的病症。
外来的男人向他们提出了一个交易,只要村子每年为他提供一名处女,他便可以帮助清除村子周围所有的威胁,起初他们觉得这很可笑,笑着跟他说可以可以,但后来男人却真的提来了几只凶蛮野兽的头颅,村民们才知道可笑的并不是这个男人,他们想要不承认,却被男人警告,如果他们破坏了约定,他就要收取跟野兽头颅等量的人头。
男人宽限了一晚的时间让他们讨论,那一夜他们唾液横飞,愤慨捶桌,但最终的结论却是毫无他法,他们只是一群农民,甚至连村里的铁匠都没法打造像样的兵器,所以在黎明将至时,问题变成了该送谁去。
又是一番激烈的争辩与辱骂,每当一个女孩的名字被提起,总会伴随着某人的争执与反对,直到一个声音幽幽提道,那临时居住在空屋的外来商人和他的那年仅十四岁的女儿,在那之后房间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不知那时他们是在做着思想上的挣扎,还是早已经默默妥协了,而在天亮之时,他们做出了决定。
老人至今还记得那日商人眼神里的恐惧与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几日一直和善友好的村民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强盗,他们试图掠去自己的女儿,于是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做出了反抗,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丢掉了小命,那只是一个意外,村长事后这么劝导着村民,但老者心里明白,那个商人必须死。
之后男人将女孩带去了山里,女孩即使在村中也不算漂亮,但男人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之后的几日村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人们以为会听到少女凄惨的叫声,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日子依旧像往常一般过着,而就像男人所约定的那样,村子之后也没有再受到任何的骚扰。
半月的压抑后一些村民开始瓜分商人留下的财物,人们嬉笑的从屋中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是捡到了从天而降的礼物,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埋在后山的陌生人,而之后更多的人便加入了其中。
接下来的一年里,村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宁静,茶余饭后,一些村民甚至小声讨论起几个月前的那对商人父女,他们两个人,为整个村子上上下下几十家人做出了贡献,他们也该高兴才对,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有机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
当一年即将过去的十日前,男人带着女孩回到了村里,村子比一年前有着明显的改善,每家每户前面都堆满了富裕的粮草与肉食,但只有当时父女所居住的木屋,看起来倒是破损了不少,而人们看到男人,虽然还夹杂着一些畏惧,但却已没了最初的抵触,他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女交给了村民,并告诉他们十日后他还会再来。
约定好的前几日,没有外人入住,所以他们将之前为“以防万一”而选出的女孩送给了十日后前来的男人,这次的女孩是一个聋哑人,智力也有这些明显的不足,但男人依旧没有说什么,而送回的女孩被村民关在了原本的空屋里,但他们这次却迟迟没能得出统一的结论,因为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有了形势所迫的借口,一些村民终究开始无法直面自己无情那一面,他们开始以人性为题展开争论,辩斥到面红耳赤,而就在这久久无法得出统一结论的同时,几个男人溜进了小屋,那一晚他们轮番在少女的身上挺动腰肢,任意将阳物塞入少女可用的小洞,在那不会挣扎的肉体上发泄着他们最原始的性欲。
少女并不漂亮,即使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来说也是如此,而且此时的她更甚至如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没有任何的感情与反应,但即便是如此,对这些中年村夫来说,那也是一具年轻的肉体,她的奶子依旧圆润柔软,带着青春特有的芬香,她的小穴依旧紧致异常,暖暖的包裹着他们丑恶的肉棍。
第二天村长见到她时,她的身上布满了风干的精液,身上的各处尤其是胸脯上都是红红的手印,而整个小屋里,则是那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村长想发怒,但他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少女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在,于是他只是在门前立下了警告牌,并为木屋外加了一道枷锁。
警告的作用大概只持续了三天,之后便有人撬开了门锁,在当天夜晚尽情奸淫了屋内的少女,没有反应的躯体似乎让他少了些乐趣,但仍旧不阻碍男人在她的蜜穴和屁眼各射了两次,之后村长又换过两次门锁,但这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到半年后,几乎村里的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已经享用过了少女的胴体,而村里的女人,对此则只是相互调笑讨论,一边保证着自家的男人绝对没有进过木屋,一边又说看到谁家的男人偷偷溜了进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而玩弄木屋里的少女,俨然已经变成了村中男人们的一种消遣方式,甚至一些村妇在酒足饭饱后也会去木屋围观,看着那些粗野汉子变着花样操弄少女,嬉笑比较着每个男人的大小和“能力”。
第二年的聋哑少女如期被送了回来,同样也成了一具无神的躯壳,而村中这几天依旧没能迎来外客,所以他们投票选出了木工家的女儿,十七岁的花季少女这一年间试图离开过村子,但奈何单亲的父亲身体不好无法远行,所以她也便抱着自己不会被选到的侥幸心理拖延着,直到厄运突然降临。
惊恐的少女跑回家中,试图自己破掉这处子之身,但村中的男人们随后就冲了进去,夺去了她手中的木棍,并将她关押了起来,她求饶着,哭喊着,最后咒骂着这群看着她长大的邻里,但事情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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