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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精选爽文 > 乱欲,利娴庄 > 卷28

卷28(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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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娴吃吃娇笑,伸出她的腴美大长腿,撩了撩乔元的脚,斑斑猩红脚趾甲缠绕乔元的脚背,娇娆道:“阿元,你妈妈说我们合伙欺负她。”这一笑一嗔之间,嗲意绵长,隐然撒娇,娇羞女人味喷涌而出。

血气方刚的少年乔元又哪能抵抗得住,他爱意如山,闪电吻过去,精准吻住了胡媚娴的小红嘴,霎时磁铁般吸住,软糯的唇瓣也吸住了乔元的舌头,两人就这么嬉戏着,胡媚娴发出销魂的“呜唔”鼻音,大眼睛悄悄瞄向王希蓉,给了王希蓉一个挑衅眼波,仿佛说:我就是跟你儿子合伙欺负你,你能怎么着。

王希蓉显然看出了胡媚娴的意思,女人在这方面特敏感,不过,王希蓉不但不生气,还暗暗开心,她当然懂得胡媚娴是利娴庄里最有权势的人,她爱慕乔元,那敢情最好不过了。

乔元松开了小红嘴,不忘在猛烈抽插之余,还顺手扯下胡媚娴的比基尼,只见美乳傲天,饱满丰润,乔元禁不住吻上了那娇艳红韧的小乳头,大口吮吸,把小乳头吸得竖起,煞是好看。

胡媚娴体贴,不想让乔元歪着身子和王希蓉交媾,主动跪起身子,挺着两只美丽绝伦的大奶子递给乔元,柔柔问:“希蓉,以前他也这样子吃奶么。”

王希蓉扭动着腴腰,娇喘道:“哪有这么温柔,他吃奶的时候可猛了,啊……”

乔元的突然使坏,一个疾捅下去,花心承受重重打击,王希蓉不禁媚眼如丝,不敢再说儿子的糗事了。胡媚娴则爱意泛滥,玉臂儿勾住乔元的脖子,静静地让乔元吮吸美乳,俨然有喂奶的情愫:“我就喜欢阿元吸奶的样子,他很贪心。”

胡媚娴眼尖,瞧见王希蓉的下体有了诸多分泌,她松开了乔元的瘦肩,嗔道:“好了,等会再吸,现在专心跟你妈妈做爱。”说完,比基尼大肥臀落床,腴美长腿舒展,胡媚娴转身捡起了一个大枕头,靠着王希蓉身侧躺下,这可是两位绝色性感美妇罕有的同框,那个美呀,美到梦幻里,美到天上去了。

乔元不觉看呆,笑呵呵的要流口水,若不是王希蓉及时提醒,那口水恐怕会滴到王希蓉的小肚上。抹了一把嘴,乔元的瘦腰强劲摆动,大水管犀利摩擦他母亲的阴道,分泌更多,爱意更浓,快感在迅速叠加。

王希蓉本来正等待着高潮到来,她忽然想到儿子整天痴迷胡媚娴,简单按概率来说,做爱次数越多,就越容易怀孕,王希蓉不免担心,她还是希望乔元的头一个孩子由利家三姐妹怀上,于是,就乘着这机会暗示暗示胡媚娴:“媚娴,你跟阿元做时,能不能叫他戴套。”

胡媚娴哪能不明白王希蓉的心思,她妩媚万千,将舒展的腴美长腿踢了踢乔元:“喂,你妈妈叫你戴套。”

乔元一个俯身,双手握住王希蓉的乳罩大奶子,先是狂吻母亲的香唇,吻得很用力,然后凶巴巴道:“妈,我跟你做不戴套,跟胡阿姨做为啥要戴套,你不用怕她怀孕,胡阿姨说,她要给我生个女儿,名字都想好了,叫乔眉。”

王希蓉一听,就知道她的话不管用了,她紧抱乔元的瘦腰,娇喘道:“哎哟,哎哟,用力点,啊啊啊,随你们了,有人叫我奶奶就行。”

胡媚娴忍不住吃吃娇笑,这一回合,又是她赢。王希蓉怕胡媚娴有别的误会,赶紧连喘带叫的解释:“媚娴,我是担心你三个女儿,万一你先怀上阿元的孩子,她们能同意吗?”

“我最怕兆麟这关,现在兆麟这关过了,我没什么担心的,君芙已经知道我和阿元的事了,同不同意轮不到她们。”

王希蓉蹙眉:“啊,君芙知道了。”

乔元笑嘻嘻道:“我和胡阿姨在泳池里弄,君芙看见了。”

王希蓉不由得轻责:“你们太不小心了。”

胡媚娴淡定安慰:“君芙最听我的话,她会保守秘密的,反正这秘密大家迟早会知道,我会慢慢让家里人全知道,我还不许她们三个怪阿元。”

王希蓉露出欣慰神情,腴腰剧烈扭动,密集吞吐大水管:“啊,阿元,你看你岳母对你多好,你要好好对她,爱她,听她话。”

乔元瞧出母亲要高潮,他的猛烈进攻:“妈妈,我听岳母大人的,我什么话都听她,她要我合伙对付妈妈,我也听的。”

胡媚娴咯咯娇笑:“你胡说八道,我哪有说过。”

王希蓉斜眼瞥了瞥胡媚娴,咬唇娇喘:“我一点都不奇怪,我的儿子,现在不认娘了,啊啊啊。”

胡媚娴又是好笑,又着急着辩解:“哎哟,希蓉,你别听阿元瞎说,他最爱妈妈了,他逗你玩儿。”

王希蓉却是不依不饶:“他没瞎说,我看得出来阿元很痴迷你,你又漂亮又性感,随着阿元年纪增大,他会更加喜欢你,男人都喜欢你这类型女人。”

其实,王希蓉自己也属于这类丰满性感型的成熟女人,她们的成熟像蜜一样吸引男人,尝过一口会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胡媚娴何等兰心,立马听出王希蓉话中的某个暗示,她支起手肘,撑着下颌,语气格外坚定:“希蓉,我明白你意思,喜欢我的男人确实不少,以前我只对兆麟专一,现在我可以发誓,以后只专一阿元,我不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乔元不由大喜:“胡阿姨,我想操你。”

胡媚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操爽你妈妈再说。”

王希蓉太满意了,太满足了,她满意胡媚娴的承诺,满足儿子的抽插,极度快感加上极度好心情,王希蓉瞬间崩溃,尖尖手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臂肌,蹙眉尖叫:“啊,我要来了,啊……”

胡媚娴及时提醒:“别射。”

“射。”王希蓉剧烈地吞吐大水管,忘情扭动。

没想到,乔元笑嘻嘻说:“我听老婆的,不听妈妈的。”

王希蓉的娇躯在激烈颤抖:“啊……啊啊啊……我好伤心……”

乔元一语戳破:“伤心的话,妈妈不会叫得这么骚。”

“哈哈。”胡媚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对乔元又爱多几分。乔元说到做到,咬紧牙关固守精关,不管王希蓉的肉穴如何搅动挤压,乔元愣是没射。

胡媚娴一个娇娆翻身,抱住枕头趴伏在床,撅起了比基尼大肥臀,已然做出了后插式的准备,就等着小爱郎的野蛮侵犯:“阿元,你别脱你妈妈的婚纱了,这是你妈妈心爱的衣服,你以后再买婚纱送给我。”

此话一出口,简直是三方都乐意。

那边比基尼大肥臀诱惑无限,乔元急着要插入,哪有心思慢慢脱去王希蓉身上的婚纱内衣,又慢慢给胡媚娴穿上,这不急死他么。

王希蓉也不愿意脱掉身上的婚纱内衣给胡媚娴穿,别的衣服无所谓,这婚纱内衣是一个叫利灿的男人专门送给王希蓉的,是属于王希蓉的,小阁楼上被利灿口腔灌浆一幕,即便刚才和乔元交媾时,依然在王希蓉的脑海里频繁出现,王希蓉的芳心悄然被这个男人占据。

而胡媚娴似乎也迫不及待了,体内的熊熊欲火几乎烧干了她的身体,她急需滋润,急需大水管。

于是,乔元爽快答应:“嗯,我听胡阿姨的。”

胡媚娴来不及笑,乔元就心急火燎地扒掉她的性感比基尼,胡媚娴那只一丝不挂的大肥臀更美了,乔元的小腹碾压大肥臀,强悍的大水管带着浓烈爱意,野蛮地插入了馒头般的肥美之地,直接插到底,大水管的前端狠狠撑着绵软的子宫。快感如山,胡媚娴浑身娇颤,柔柔地“啊”了一声,那可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无与伦比。

一旁的王希蓉郁闷叹息:“哎!男人都这德性,有了媳妇没老娘。”

胡媚娴忍俊不禁,抱住大软枕,扭头对王希蓉娇嗔:“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儿媳妇啦。”

乔元很不满意,伸手下去,两只大手兜住了两只超级大美乳,恶狠狠道:“操过就是我媳妇,大鸡巴阿元操了大奶子胡阿姨,胡阿姨就自动成为我媳妇了。”

胡媚娴蹙眉呻吟:“啊,好粗,好粗。”

乔元很下流地舔了舔胡媚娴的粉颊,舔得到处是口水,那大水管也配合着缓缓抽动,整条紧窄的阴道都处于大水管摩擦中,胡媚娴轻轻扭动大肥臀,脸蛋不停摩擦枕头,那模样令王希蓉看着都觉得揪心,忍不住问个究竟:“媚娴你说,你跟阿元做舒服,还是跟兆麟做舒服。”

“嗯呜。”胡媚娴狠抓枕头,娇吟道:“当然是阿元舒服了,这还用问。”身后的乔元一阵怪笑,大水管加了速度,胡媚娴再次狠抓枕头,羞羞地看了一眼王希蓉,反问道:“你呢,是你儿子舒服,还是你前夫或兆麟舒服。”

轮到王希蓉妩媚了,潮红的美脸一片春意:“我觉得呀,我觉得呀……还是和阿元做舒服。”

乔元大乐,手里的两只大乳球被他捏得变形,抽插上了节奏,大水管每次抽插都能轻触胡媚娴的子宫,小爱婿的性技巧日渐精进,胡媚娴舒服之余,也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她柔柔问:“阿元,你也说说,你跟哪个女人做爱最舒服。”

乔元大声回答:“就是跟两个妈妈做爱最舒服,妈妈,你的穴穴比较浅,弄你高潮比较容易,胡阿姨的穴穴比较深,弄胡阿姨有点难度,得花心思,妈妈有没有高潮我不担心,胡阿姨如果没得高潮,我就怕得要命。”

“咯咯。”

两个超级大美妇爆笑不停,胡媚娴被乔元压迫着,没笑得太离谱;王希蓉则笑得满床打滚。

乔元不笑,他果然认真对付胡媚娴,肉穴紧窄幽深,乔元一边猛抽大水管,猛撞大肥臀,一边狂吻胡媚娴的颈脖,他并不知道,胡媚娴的内媚和外媚都是惊人的,她的腋下,后颈,阴部,都能散发特殊气味,这种气味男人一旦闻到就会上瘾,就会欲火焚身,乔元此时就是欲海翻腾,哪怕天打雷劈他也不会放弃和胡媚娴交媾。

胡媚娴同样欲火高涨,她的滑肌迅速泛红,显得晶莹如玉,她的大肥臀极力翘高,迎合强悍的大水管,一轮密集的两百下抽插,胡媚娴荡意十足:“阿元,以后你不用怕,我不得高潮也好脾气的,啊啊啊,我其实很容易就有高潮,我是忍着,没舍得太快有高潮,啊,阿元,你操我高潮没难度,啊啊啊,阿元,操你岳母,用力操你岳母,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好女婿,啊……”

乔元属于粗人,他最爱听淫液浪语,这会听得血脉贲张,禁不住大叫:“妈妈,你看我岳母多骚,她是大奶子骚货。”

王希蓉娇嗔:“阿元,不准这样说你丈母娘,丈母娘是要尊重的,就算她给你操,你也要尊重她。”

胡媚娴处于极度舒服之中,心中的委屈必须要倾诉:“希蓉你不懂,有说得更难听的,每次做爱,你儿子都不尊重我,啊,阿元不要磨,不要磨子宫,啊,我受不了……”

乔元淫笑:“越磨越骚,越骚越可爱,妈妈,我喜欢大骚货胡媚娴,她还先告状,我告诉妈妈一个事,妈妈,我用大鸡巴插胡阿姨的穴穴,故意说给她按摩,她同意了,可我插入她穴穴后,问可以不可以操她,她说不可以操,只能按摩。”

“哈哈。”王希蓉笑得差点滚落下床。

胡媚娴那个羞啊,简直无地自容,恰好大水管将她子宫磨得发烫,她快感暴涨,尖叫喊:“阿元,你好讨厌……”

乔元坏笑:“胡阿姨,现在可以操你不。”

胡媚娴脑子一热,淫荡回应:“啊啊,啊啊,不可以,我是你的丈母娘,你不能操我,我只同意给你按摩穴穴,你不能操我,啊啊啊,好粗,好硬……”

王希蓉听得面红耳赤,一骨碌坐起来:“真受不了你们,我去洗澡了。”

胡媚娴教唆道:“阿元,你妈妈也发骚了,别给她跑,你用手捅她穴穴。”

“好。”乔元简直对胡媚娴言听计从,他闪电把手摸进王希蓉的下阴,手指插入。

王希蓉尖叫连连,芳心懊恼胡媚娴挑拨,也耍了个小聪明:“啊,水流出来了,手指不够粗。”

乔元一听,抽插的速度立减:“胡阿姨,我拿粗家伙去插妈妈两下,你等会。”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彻了胡媚娴的尖叫:“不,不要停……”

王希蓉掩嘴窃笑,很风骚地打开她的白丝美腿,袒露迷人体毛和阴户:“阿元,快过来,妈妈要,妈妈想你插进来。”

乔元哪见过这么骚浪的母亲,一时间浑身的血液直冲脑子,他兴冲冲道:“大奶子媳妇,就一分钟,我过去操妈妈一分钟,回来再操你。”

哪知胡媚娴严厉警告:“不要拔出来,不要说一分钟,一秒都不行,我生气了。”

“噗哧。”王希蓉忍不住好笑,白丝腴腿,白丝高跟鞋一起撩拨乔元,弄得乔元左右为难:“妈妈你别逗我了,我真的一秒都不想拔出来,胡阿姨的穴穴超级舒服的。”

胡媚娴痛苦道:“没弄高潮前,你敢拔出来,我以后就不理你,明天我就带她们三个离家出走。”

这话绝对够狠,乔元只能老老实实继续狂抽大水管:“对不起妈妈,我听媳妇儿的话。”

“哼。”王希蓉佯装生气。

这可把胡媚娴乐得腴腰乱扭,肥臀乱摇:“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儿子,大鸡巴女婿……”

乔元乘机索求:“叫老公。”

胡媚娴没丝毫犹豫,迷人的大眼睛看着王希蓉,柔柔喊:“老公,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啊……”

尖叫声掺杂着呻吟不间断地回响。

乔元如飞奔的野马在广袤大草原上尽情驰骋,他揪住胡媚娴的乌黑长发,密集抽插着浑圆大肥臀,臀波如此美丽,中央的裂缝殷红娇艳诱人,粉红蕊肉已湿得一塌糊涂,显得异常妖异,浓烈的腥臊气味连王希蓉也闻到了,她看得心神激荡,欲火焚身,禁不住幻想儿子乔元也用这个姿势,用这个力度,用这个激情和她做爱,只是恍然间,有个相貌模糊的男子代替了乔元,大水管也换成了鹰嘴大阳具,这东西和大水管同样剽悍,王希蓉湿了,完全湿透。

动人心魄的悲鸣飘然而起,多么与众不同,那是愉悦巅峰的信号,胡媚娴停止了耸动,静静地趴伏着:“阿元,射进来了,快射……”

王希蓉打了个激灵,故意找茬:“不要射,留给妈妈。”

乔元表情呆滞,耸动戛然而止,瘦小的身子压着大肥臀猛打哆嗦:“对不起妈妈,我要媳妇儿生乔眉,哦,咝……”

晨曦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在两只浑圆大肥臀上,春意犹存的两位超级大美妇都没睡意,还在兴趣盎然地闲聊。乔元已离开了王希蓉的卧室,不知去了哪个利家女儿的香闺,他注入胡媚娴阴道的精液犹在隐隐渗出,妖艳丰满的肉瓣上依然散发着诱人的腥臊。

王希蓉嗅了嗅可爱的鼻子,递了一盒纸巾过去:“媚娴,你真的要怀阿元的孩子呀。”

胡媚娴接过纸巾,抽出几张,轻轻擦拭掉肉穴口上的黏液:“我当然是认真的,顺其自然,他想射就射,能怀上就怀上,无论是男孩和女孩,都叫乔眉。”

王希蓉吃吃娇笑,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胡媚娴,内心那是震撼加妒忌,那丰挺硕大的奶子像少女般挺拔,细腻的肌肤闪耀着迷人的光泽,那两条腴腿堪称熟女中的极品,王希蓉发现胡媚娴几乎没有肥肚子,微拢小腹简直恰到好处,那小肚脐竟然像一朵内陷的小花朵,王希蓉不由得惊叹,她的小腹就比胡媚娴丰腴多了,王希蓉立刻狠狠告诫自己不能再多吃肉,否则她就在胡媚娴面前没尊严,美丽一直是女人的信心之源,所幸王希蓉的瓷白雪肌比胡媚娴的粉肌白一些,这也是王希蓉值得得意的地方。

不过,王希蓉深知,如果胡媚娴的美丽评分能打满分,那王希蓉最多也就是九十九分,她永远达不到胡媚娴的高度,这是无法改变,尤其是贵妇气质,不是穿金戴银,不是银行有多少存款能体现出来。

想到这,王希蓉幽幽轻叹:“媚娴,你真漂亮,以后阿元就交给你管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媚惑天颜:“这你放心,阿元确实听我的话,我有信心管束他,丈母娘管管女婿也正常的,他呀,除了有点好色之外,基本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好色也没什么不好,年轻人有谁不好色,现在我就由着他风流,让他多历练历练,丰富他的性经验,以后满足我,到他三十岁了,我就不给他到处风流了,我让他成为我的专属内宠,专门为我所用。”

王希蓉暗暗吃惊,胡媚娴没有得意到忘乎所以,语锋一转,柔柔道:“当然,阿元也为希蓉所用,为她们三个所用。”

王希蓉的笑容有点不自然,她一晚没睡好,这会有了困意:“媚娴,你去洗澡吧,我有点累了。”

出乎意料,胡媚娴却舒展她的性感爆棚的身子,不肯走:“别急嘛,陪我多聊一会。”

王希蓉只能强打精神:“好啊,聊啥。”

“聊你。”

“我?”王希蓉尴尬一笑。

胡媚娴侧过身,面对王希蓉:“你爱兆麟吗?”

王希蓉没什么考虑就回答:“爱呀。”

胡媚娴诡笑:“只是喜欢吧,应该说不上爱。”顿了顿,她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兆麟,那是因为兆麟比乔三更优秀,更富有,更帅,但论感情,兆麟远远比不上乔三。”

“是的,我和乔三还有感情,他是阿元的爸爸,我和兆麟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他对我很好,他们两个我都喜欢。”

王希蓉没有否认胡媚娴的分析,想到利兆麟当着她的面和冼曼丽交媾,王希蓉不禁心生感慨,她觉得自己和利兆麟认识的其他女人一样,该玩就玩,该爱才爱,她不可能是利兆麟的最爱,她只是利兆麟无数的女人中的一个。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阿元。”胡媚娴神秘道。

“他有大鸡巴。”王希蓉娇笑着给了胡媚娴一个调皮眼神。

胡媚娴莞尔:“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能逗我开心,人活在世上,图什么呐,就是图个开心,不仅仅是他的东西大,我跟他在一起很愉快的,我这人不需要复杂的开心,要的是简单的开心,阿元就很简单,有时候粗鲁下流,可我觉得很舒服,他还能按摩,他能把我全身按摩得很舒服。”

王希蓉连连点头:“我祝你们开开心心,多做爱,早日让我当奶奶。”

“你也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胡媚娴微微动情,他不是随便动情的女人,只要她爱上,就爱得彻底,只要她不爱了,她也断得彻底。此时,胡媚娴有个大胆的想法,只见她诡异一笑:“如果我没猜错,兆麟昨晚就跟你的好闺蜜朱玫睡在一起。”

“啊,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王希蓉虽然不在乎利兆麟跟朱玫上床,但仍然大吃一惊。

“不信。”胡媚娴眨眨那双充满睿智的迷人大眼睛:“那你现在打电话给朱玫,探她口风。”

王希蓉将信将疑,拿起手机拨给了朱玫:“玫姐,一大早打电话给你,就想问问你,我老公在不在你身边。”

万万没想到,朱玫只嗯哼了两声,就把手机交给了利兆麟,利兆麟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慢条斯理道:“希蓉,我昨晚喝多了,就在小玫的办公室休息。”

朱玫像鱿鱼般从利兆麟的健壮身体滑下,滑到了他的双腿间,抓起了晨勃的大阳具,轻轻闻嗅着,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含入了大龟头,利兆麟一声呻吟:“我再睡一会,晚点回去。”

王希蓉隐约听到了啜吸声,她淡淡的提醒:“好吧,注意节制,不打扰你们了。”

放下手机,王希蓉对胡媚娴好生佩服:“媚娴,你真厉害。”

胡媚娴撇撇嘴儿:“这有什么,简单就能分析出来,兆麟在莱特酒店参加乔三的婚礼,他不回家,那他不跟朱玫鬼混才怪。”

见王希蓉尴尬,胡媚娴诡笑道:“所以说呀,兆麟虽然对你好,但他很风流,哪怕他再喜欢你王希蓉,他也会在外面勾三搭四,特别是秋季,他很疯狂的。”

“是的。”王希蓉幽幽叹息。

胡媚娴意味深长道:“说这么多,我就是想鼓励你,无需为兆麟守护坚贞,你想爱谁就爱谁,大胆去爱他,只要你开心,我支持你。”

“他?”王希蓉先是一愣,接着吞吞吐吐道:“我……我没爱别人。”

胡媚娴诡笑:“你可以不爱别人,但送你婚纱的这个男人,值得你爱。”

王希蓉吓了一大跳:“啊,媚娴,你说什么?”

胡媚娴洋洋自得:“希蓉啊,我轻功很厉害的,若是我要跑,阿元也追不上我,这利娴庄是我的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曼丽是浪货,她跟兆麟,跟阿元都上过床了,你就不必愧疚。”

王希蓉傻了,小阁楼的一幕又浮现眼前,她知道她和利灿在小阁楼发生的一切都被胡媚娴发现了,真是太糟糕,晕乎乎的王希蓉胆战心惊道:“媚娴,我没利灿上床……”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儿:“婚纱很漂亮,要珍惜哦。”

忽然想起了什么,胡媚娴兴奋道:“对了,我有两套妓女装,送你一套,你可以拿起送给那位送你婚纱的男人。”

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也不多想,随口道:“他一个男人,我送妓女装给他做什么?”话一出口,毫无心机的王希蓉就后悔,等于承认了和利灿的事。

胡媚娴吃吃娇笑,一脸狡黠。王希蓉再一细想,立马明白胡媚娴的意思,她如果送妓女装给利灿,那无异于勾引利灿,想到这,王希蓉一声“哎哟”,羞得双手掩脸,论心计,十个王希蓉也不及一个胡媚娴。

“希蓉,你真可爱,其实,男人才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阿元很爱你。”

女人容易互相嫉妒,前面是王希蓉嫉妒胡媚娴,这会胡媚娴对忸怩作态的王希蓉也是心怀嫉妒。

“我是她妈妈。”王希蓉还是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的,养了这么多年了,乔元有什么软肋,她王希蓉最清楚不过了。

胡媚娴忽然罕有的粗俗:“他对你,可不只恋母,他和你做爱很用感情的,他当你是女人来操,我特喜欢看阿元操你。”

王希蓉大羞:“媚娴,说得这么难听。”

胡媚娴吃吃娇笑,双臂忽地抱住了王希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以后阿元操你,你要给我看。”

王希蓉眨眨眼,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回答:“那阿元操你,你也给我看。”

胡媚娴爽快答应:“好啊,一言为定。”

也不知道王希蓉的脑子缺了哪根筋,她多嘴一问:“媚娴,阿元插过你屁眼吗?”

胡媚娴一阵心惊肉跳,大眼睛猛眨,屁眼儿似乎隐隐发痒。

※※※

一大早,乔三就离开酒店婚房,来到了朱玫的办公室,这片办公管理区域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乔三的心跳声,他知道朱玫肯定在办公室,因为昨晚的婚宴朱玫一直在场协调,婚宴进行到深夜,朱玫就不回家了。

“笃笃笃。”

乔三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刚胜任新郎官,乔三衣装笔挺,举止有素,他看上去满脸红光,于情于理,乔三都要来跟朱玫说声感谢,或许还能做点别的。

办公室门打开了,朱玫带着惺忪妩媚出现在门缝里,身上睡衣的吊带几欲滑落。乔三立马有强烈生理反应,他见到了那雪白的半裸乳房:“玫姐,早上好,奶子真大。”

乔三是粗人,衣装再笔挺也是粗人,他径直推门进去,朱玫想阻拦已然来不及,她哪想到乔三这么粗鲁:“三哥,哎哎哎,你先出去……”

乔三狐疑地注视办公室里的一扇小门:“怎么,里面有男人。”

朱玫急道:“没,没有。”

乔三见朱玫结巴,心中更起疑,脸色很不好,按理说朱玫的隐私乔三八竿子都打不着,可乔三刚和朱玫发生关系,对朱玫产生了浓浓的爱慕,大婚之日,朱玫又给予了乔三的各种帮助,乔三是江湖人士,重情义,心里更是对朱玫有强烈好感,这不,新婚的第一天,乔三就前来感谢朱玫,可见他何等重视朱玫,喜欢朱玫,此时,乔三觉得小门里有人,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当成了朱玫拥有者,容不得别人沾手。

正胶着,小门缓缓被推开,利兆麟从里面走了出来:“小玫,你怕什么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朱玫顿时羞得美脸飘红,尴尬之极,乔三目瞪口呆:“兆麟,你怎么在这。”

利兆麟穿上衣服,表情暧昧:“我也想问你,你怎么敢闯小玫的办公室。”

朱玫赶紧上前,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冷静,冷静,男人要有风度,要有度量。”

乔三刚新婚,市委,警局都送来贺贴,处于膨胀期,这会的气势自然不能输于利兆麟,他瞪着利兆麟问:“玫姐,你是打算叫我走,还是让他走。”

朱玫风情娇嗔:“都不许走,都留下来陪我,可以吗?”

利兆麟好不得意,轻轻搂住朱玫,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小玫你够骚了,竟然敢勾引乔三,改天好好教训你,希蓉一大早打电话来,可能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嗯。”朱玫吃吃娇笑,她恨不得利兆麟天天“教训”她,眼下,利兆麟退出,却是最恰当的选择。

利兆麟整理好了衣服,对乔三玩味警告:“不许欺负玫姐。”

乔三见利兆麟主动退出,心中的妒火已经烟消云散,便笑嘻嘻道:“我来这里是给玫姐欺负的。”

朱玫咯咯娇笑,风情万种,她见两个男人绅士知礼,芳心里涌出了3P的想法,两个男人都是王希蓉的丈夫,一个前任,一个现任,如果哪天能和他们一起交媾,然后在交媾时打电话给王希蓉,那该是多么的刺激。

离开了朱玫的办公室,利兆麟并没有回家,他来到了酒店婚房,摁响了门铃。

张美怡还在香梦中,以为是刚走没多久的丈夫折返回来,她半闭着眼儿,全裸着身子去开门:“你不是有钥匙吗,讨厌。”

窗帘厚实,冷气习习。婚房里光线昏暗,张美怡开门后,就摇摇晃晃地回床躺下,也不看看进来人是不是丈夫。

利兆麟暗暗好笑,跟随着进入客房,随手关上房门,接着迅速脱去衣服,朝床上走去,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见床上的人影,但利兆麟已熟悉张美怡的身体,他爬上床,躺在张美怡的身后,轻轻抚摸张美怡的滑肌和小翘臀。张美怡进入了梦乡,没有丝毫反应,任凭利兆麟抚摸,利兆麟欲火焚身,脑子里充斥着再次奸淫新娘子的念头,他越摸越大胆,最后竟然握住粗硬的大家伙,从张美怡的臀后缓缓插入她的小穴。

小穴犹湿,巨物深达花心,张美怡幽幽醒来,以为是乔三插入,禁不住嗔怪:“喔,三哥,你给我多睡一会嘛。”

利兆麟可不愿张美怡误会,伸手握住软软的酥乳,一阵揉搓:“我想你,美怡。”

张美怡触电般转身,还拧开了房灯,见是笑嘻嘻的利兆麟,她顿时花容失色:“啊,利先生,怎么是你,啊,你拔出来。”

利兆麟很老道的慢插轻抽,手指搓着新娘子的乳头:“昨晚这么开心,你别说都忘记了。”

张美怡大羞,自然回忆起昨晚和利兆麟交媾的一幕,她还记得分手时,和利兆麟在婚房门吻别的情景,那个吻足足有两分钟。张美怡以为再也不会跟利兆麟有什么关系了,万万没想到,才吻别几个时辰,利兆麟的大阳具又插入了她张美怡的阴道。

“啊,我老公等会就回来。”张美怡没有挣扎,她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她可不愿意舒服消失。

利兆麟野蛮加速,双手乱摸滑腻肌肤:“你放一万个心,乔三正忙着呢,我们爱爱吧,哦,美怡,操你好过瘾。”大阳具直撞花心,啪啪作响。

“那陶歆呢。”张美怡扭动她的小蛮腰,再次领略利兆麟的交媾手段,张美怡有无尽的体会,成熟男人的气息像鸦片般吸引张美怡,利兆麟的成熟与乔三完全不同,感觉更有安全感,胸膛更宽厚。张美怡后挺翘臀,曼妙吞吐那粗长的大阳具,快感是强烈的,直达灵魂深处。

利兆麟不羁道:“有机会同时操你们两个,我就知道操你们哪个更过瘾。”

张美怡娇吟:“啊啊啊,你想得美。”

利兆麟坏笑:“想的,我还想着在乔三面前操你,在乔三面前射入你子宫。”

张美怡不依:“啊,利先生,你真坏,你在我老公面前操我,我老公会吃醋的,啊啊啊。”

利兆麟下流道:“那我和乔三一起操你,他就不吃醋了,你想不想要3P。”

张美怡痛苦地扭动身子:“不,我不要淫乱,利先生的想法太下流了,我不要,我很单纯的,我会受不了。”

利兆麟有些不好意思,柔声劝道:“慢慢习惯嘛,我就喜欢你这种又清纯,又淫浪的女人。”

张美怡大声抗议:“啊,我不是淫浪女人,啊,好粗,利先生,你能不能再插深点,啊啊,对,就这样插,不要听,啊,我不是淫浪女人,我是三哥的新娘子……”

朱玫的办公室里。

乔三几乎气炸肺了,他一边操着朱玫,一边看着着壁挂电视,电视连线着朱玫的办公电脑,她的电脑掌控着整个酒店所有监视的客房,乔三的婚房正被监视之中,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让乔元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能看清楚利兆麟的大阳具从张美怡的阴道拉出时,带出的层层白垢,利兆麟和张美怡的淫荡对话,乔三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完美的监控。

“我操你妈的张美怡,你这个荡妇,结婚当晚就被男人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清纯,气死我了。”

乔三好几次想离开朱玫的身体去找张美怡算账,却都被朱玫死死抱住,此时的朱玫,肠子都悔青了,她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些情形,之所以打开监控婚房的画面,是朱玫和乔三调情时问乔三昨晚激战了几回,乔三老实回答说喝醉了,一觉到天亮,没有和新娘子做爱。朱玫不信,要打开监控设备,查看昨晚婚房里发生的一切,结果看见了利兆麟和张美怡昨夜和现在的交媾过程,把乔三气得半死。

如果不是朱玫死死抱住乔三,如果奸淫新娘的男人不知利兆麟,乔三肯定会去砍人。

朱玫把两条腴腿盘上乔三的粗腰,苦苦乞求:“三哥,对不起,没想到让你看到你老婆偷男人,我还以为能你昨晚如何神勇的征服新娘子,哎,想不到,征服新娘的竟然是利兆麟,哎哟,哎哟,三哥你别生气,你尽管发泄吧,你千万别恨利兆麟。”

暴怒中的乔三狂抽朱玫的肉穴:“我不恨兆麟,我恨这骚货。”

朱玫急劝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利兆麟也有责任,你看你,大鸡巴插这么深,你不也是风流货吗?”

“玫姐。”

乔三的心情坏到极点,想着昨晚自己喝醉的时候,张美怡和利兆麟就在他身边淫浪交欢,乔三就想吐血。不过,说来也奇怪,暴怒中的乔三竟然勇猛过人,大肉棒虎虎生威,密集强攻之下,把朱玫爽得眉开眼笑:“你如果怪罪利兆麟和你的新婚老婆,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媚眼半眯,朱玫撒娇扭腰:“哼,起来,起来,不跟你做了。”

乔三当然不会起身,他压制着朱玫,继续抽插:“玫姐,我这么一大顶绿帽戴在头上,你叫我忍么。”

朱玫拨了拨额头的秀发,一本正经地训斥乔三:“你是不是成年人思想这么幼稚,你们男人可以到处风流,女人有一点出轨,你就忍不了吗,希蓉是利兆麟的老婆,你和希蓉已经离婚,你现在还不是跟希蓉上床,你对得起利兆麟吗,你还不是给利兆麟戴绿帽。”

乔三听得呆若木鸡。

朱玫得理不饶人:“哦,你可以给利兆麟戴绿帽,利兆麟就不可以给你戴绿帽吗,你是天王老子吗,如果较真,你也给我老公戴绿帽了。”

葱葱玉指狠狠戳了戳乔三的额头,乔三简直哭笑不得:“玫姐,你这话说得……”

“起来。”朱玫再次撒娇。

“我不起。”乔三狂吻而上,身下竟然忘记了抽插,朱玫大叫:“别停啊,你不起来,就要不停。”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那风情真是迷死人,乔三顿时魂飞魄散,双手抓稳朱玫的两只大奶子,下身如火车启动,初时不快,只是动力十足,渐渐地提速,最后风驰电掣,密集抽插肉穴。

“我现在就给玫姐的老公戴顶大绿帽。”乔三大声狂叫。

朱玫搂住乔三的脖子娇吟:“啊啊啊,我很爱我老公的,你不要插我穴穴,啊,老公对不起,我以后不和乔三做爱了,啊啊啊,老公对不起,都怪你的鸡巴没有乔三大,啊啊啊,好舒服,今天先舒服,以后再也不和乔三做爱了。”

乔三听得血脉贲张,他奋力进攻,野蛮摩擦:“我今天要好好操烂玫姐的浪穴,不操烂不停止。”

朱玫不知受什么刺激,看起来特别淫荡:“啊啊,啊啊,你吹牛,你没有兆麟厉害,兆麟的棒棒更粗,啊啊啊,三哥,我是不是比希蓉更好操。”

乔三怪笑:“玫姐绝对比那婆娘好操,越操越想操,昨晚我醉了,精水多着呢,等会我全射给玫姐。”

朱玫被逗乐了,丰腴小腹顶着乔三的肚腩,竟然有说不准情趣,她极力张开双腿,畅快接受撞击:“啊啊,啊啊,好舒服,三哥,我喜欢你,你敢不敢在希蓉面前操我,你敢的话,我会更喜欢你。”

“我怎么不敢。”乔三大吹牛皮,原以为是随口敷衍的,哪知朱玫来劲了:“好啊,下一次你想操我,就在希蓉面前操,否则我不给你碰我。”

“没问题。”乔三硬着头皮,又将了朱玫一军:“那玫姐也得答应我,让我和儿子一起操你。”他以为朱玫为难。

可话音刚落,朱玫就极度亢奋,腴腰乱扭:“噢,好啊,我喜欢阿元了,就按你说的做,如果做不到的话,你和阿元都是龟孙子。”

乔三涨红着脸,见身下的大奶子晃荡,他脑子一热,就低下头,狠狠咬了朱玫的奶子。朱玫尖叫:“哎哟,别咬,疼。”

事到如今,乔三没辙了,他不想在朱玫面前食言,但夸下的海口不是那么容易实现,他无法保证儿子同意三P,于是,干脆直接打电话问儿子,征求乔元的意见,如果乔元不同意,乔三在朱玫面前也有话说,他担心不能操朱玫了。

“阿元。”

“爸,新婚快乐,身体健康,早生贵女,白头偕老。”

乔元正躺在利君兰的香闺的大软床上,头枕大软枕,挺着粗硬大水管给利君兰吮吸。小妮子的口活已功力深厚,舔吮啜咬舔无不精湛娴熟,几个深喉更是神来之笔,短短的十分钟,就把桀骜不驯的大水管驯得服服帖帖,任凭她利君兰嬉戏拿捏。

“谢谢儿子的祝福。”

乔三心头大悦,一边缓缓抽插朱玫的肥穴,一边讪笑道:“跟你商量个事,我现在正和你干妈朱阿姨谈人生,朱阿姨说,她没试过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爸爸就很同情朱阿姨,不想让朱阿姨的人生留下遗憾,我就和朱阿姨约会,哪天我们我们父子一齐,帮助朱阿姨达成这个愿望,你身为朱阿姨的干儿子,可不许拒绝。”

“咳咳,爸,你啥时候这么有文化了。”乔元正爽歪歪,乍听之下,差点没笑喷,连连咳嗽了两声,就是不想让利君兰听见,他赶紧答应了下来:“我愿意,我不拒绝。”说完,迅速挂断电话,脑子已浮现和父亲乔三一起,将朱玫夹成三明治的动人画面。

“跟你爸爸说什么呐。”利君兰一脸狐疑,长长的柔顺长发半遮她的小美脸,她伸手拨开,那模样更加精致绝色,只是表情冰冷了些,但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却显得无辜无助,令人生怜。

“少啰嗦,继续含。”乔元竟然用脚踩在利君兰的秀发上,利君兰甩开,气鼓鼓坐起来:“不含了,人家嘴巴都含麻了。”

“穴穴麻不。”乔元淫笑,很下流的用脚趾头撩拨利君兰的性感小内裤。

利君兰脸蛋微红,脆声道:“你都没操,怎么会麻。”

“那痒不。”乔元挤挤眼,脚趾头戳中了湿湿的地方,小美人咯咯娇笑,冰冷的外表迅速融化:“呃,有点儿。”

乔元听得骨头都酥了,利君兰的娇脆和利君竹,利君芙都不一样,如果说利君竹和利君芙的娇嗲是糯米,那利君兰的娇嗲就是青枣,咬一口,那叫一个清甜多汁,爽口入胃,乔元禁不住调侃:“嗳哟,我们市二中的冷美女利君兰竟然穴穴发痒了。”

利君兰羞了羞,把半遮脸的秀发又拨开:“谁说冷美女的穴穴不能痒啦。”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兰的阴部,瞧出利君兰已发情,他故意摇头:“我对冷美女不感兴趣,要插你自己插,我睡觉先。”说完,枕了枕脑袋,眼睛一闭,居然呼呼大睡起来。

利君兰当然知道乔元说假话,假装睡,她恨得牙痒痒,无办法,吃了这么久的大水管,早吃得小嫩穴发痒,急需大水管充实。求人不如求己,只见利君兰两条小嫩腿一曲,褪走了性感小内裤,然后灵巧地跨坐上乔元的双腿间,小嫩手握住剽悍大水管,气鼓鼓道:“讨厌,枉我这么喜欢你,多少追我,我都不理睬,你竟敢对人家不感兴趣,哼,你不插,我自己插。”

嫩嫩的小膝盖一支床,小翘臀微撅,再落下时,小嫩穴含住了黑红大龟头,蕊肉裂开,紧紧包裹大龟头,再一深蹲,大龟头消失了,小嫩穴的四周鼓起,徐徐吞下大水管。

乔元偷偷睁开小眼缝,目睹小美人那涨红绝美瓜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她仍然极力下蹲,将整支大水管吃得一点都不剩,实在太难受了,利君兰微张小嘴儿,叫嚷了出来:“啊呜唔……”

乔元惊醒般睁开眼,左看右看:“喂喂,刚才什么叫。”

“咯咯。”利君兰气恼娇笑,打了乔元一粉拳:“讨厌,人家叫得很难听嘛,臭阿元,大鸡巴阿元。”

乔元笑嘻嘻着伸手,握住了小背心里的两只大奶子:“好爽好爽,冷美女的穴穴好紧,奶子也够大,操得舒服,摸得也舒服。”

利君兰娇吟:“啊,是不是比操君芙,君竹她们更舒服。”

乔元坏笑:“操你妈妈最舒服。”

利君兰还不知道乔元说了真话,以为乔元嘴贱,小脸蛋变色,举起小粉拳示威:“你再说,我打你喔。”

乔元还不愿意过渡曝光他和胡媚娴的关系,见利君兰娇憨可爱,大水管也有所作为了,他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轻轻上挺:“君兰,你这么漂亮,刚才你说有很多人追你,你老实坦白,学校里有谁追你追得最猛的。”

利君兰脱掉小背心,施展她的舞蹈功底,很优美地耸动:“很多呀,F班打篮球那个。”

“赵卓义。”

“嗯嗯嗯。”

“还有呢。”乔元脸色很不好看了。

“D班的黄永福。”

“还有呢。”乔元越听越不是味,以上这两位都是市二中炙手可热的男生,一个体育明星,一个家有万贯。

“没了。”利君兰低下头,仔细查看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大水管的,她拉出大水管后,缓缓吞入,酱汁溢出,羞得她“哎呀”一声:“我流了很多水吔。”

乔元可没心思看浪水,他追问道:“高二那个冯登有没有追你?”

利君兰一愣,赶紧加快吞吐大水管:“啊,好像,好像有,啊啊啊……”

乔元勃然大怒:“我操,你不老实。”

利君兰羞笑:“哎呀,冯登长得又帅又高嘛,我怕你吃醋嘛。”

乔元气得差点岔气:“你又没给他追到手,你怕什么我吃醋。”

“嘻嘻。”利君兰当然看出小爱郎打翻了陈醋缸,她耸动得飞快,芳心里有一丝报复的愉悦,小心思觉得越是吞吞吐吐,越是支支吾吾,小爱郎就吃醋,越嫉妒,不知为何,利君兰浑身充满了快感,仿佛乔元越生气,她就越舒服。

“还笑,你心里有鬼嘛。”乔元咬牙切齿。

利君兰开心道:“哎呀,学校传言他追我,我又没给他追到手,啊啊啊,你这个臭阿元明知故问。”

乔元哪懂利君兰的小心思,气呼呼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坦白。”

利君兰妩媚娇喘:“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坦白。”

“还有下次,我打你,打你。”乔元真的说打就打,他一手勾住利君兰的小纤腰,腾出一只手打她的小屁股,哎,那屁股多嫩啊,乔元真下得了手,啪啪几章下去,娇嫩小翘臀布满了红印。

乔元心里好解恨,可突然间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仔细一看利君兰,见她既不气恼,也不躱避,一直在吞吐大水管。咦,打这么用力,利君兰不见疼吗。

乔元歪了歪脖子,再看利君兰屁股上的片片红印,狐疑道:“以后不许再瞒我,否则会再打。”

没想到,利君兰柔柔娇喘:“阿元,你打我吧,用力打,用力点打,好像很舒服,啊啊啊,打呀。”

“你说的啊。”乔元以为小妮子赌气,抡起双掌,左右开弓,一阵噼里啪啦,嘴上还吆喝:“我打打打,我打打打,我打打打。”

利君兰双手撑住乔元的瘦胸,娇吟连天:“啊,阿元,阿元,阿元,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打我呀,继续打呀。”

乔元懵了:“我操,屁股都打红了,你真不怕打。”

利君兰脸蛋儿酡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不怕,啊啊啊,你打呀,你不打,我就骂你喔,啊啊啊,烂鸡巴阿元,吃大便便阿元,阿元是个大乌龟……”

乔元大怒:“我操,说我是乌龟,我今天不打够你,我就跟你姓,叫,叫利元。”

利君兰咯吱一笑:“啊,大鸡巴利元好好听吔。”话没说完,噼里啪啦密集响起,利君兰登时媚眼如丝,苗条身子俯下,痴痴地看着乔元,下身极力盘磨乔元的小腹,磨得生疼,小嘴不停喊:“啊啊啊,哎哟,啊啊啊,哎哟,烂鸡巴阿元,我好舒服,我好爱你,亲嘴嘛。”

一副滑稽的画面出现了,绝美的利君兰追着乔元索吻,乔元却东躲西藏,左闪右闪,愣是不给利君兰亲嘴,要知道利君兰的小嘴特别漂亮,连吕孜蕾都夸利君兰的嘴唇漂亮,如果利君兰公开在市二中征吻,估计男生们百分百响应。而乔元竟然不给利君兰亲嘴,真是岂有此理。

“不打了,不打了。”乔元暗暗心惊,他使用的力度他最清楚,把利君兰打成这样子,万一岳母大人追究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及时收手,不敢再打了。

可就在这时,利君兰高潮迭起,“啊呜唔”此起彼落,娇美身子哆嗦着伏在了乔元身上,大奶子压了个半扁,几滴泪花儿滴落在乔元的下巴。乔元目瞪口呆,小嫩穴的喷浆异常猛烈,他知道利君兰高潮了。

“君兰,屁股痛不,我以后不打了,老公错了,你别跟你妈妈说我打你。”

乔元轻抚利君兰的滑背,主动送上他的大嘴,可惜,利君兰没心思亲嘴了,她狠狠地娇喘着:“嗯,喔喔,咝,操我的时候可以打我,不操的时候,不许打喔。”

乔元似乎瞧出了端倪:“哇,这么骚,这么变态,是受虐狂么,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又想打你了。”

“不要。”利君兰柔柔撒娇。

乔元也没真的想打,就算利君兰有受虐倾向,乔元也不是虐待狂,他威胁道:“想我不打你,你就跟我说说,学校里都有谁追君芙和君竹。”

利君兰在回味高潮余韵,心不在焉回答:“她们这么多人追,我哪数得过来。”

乔元却想知道有谁觊觎他的三个小媳妇:“就说那些差一点追到手的。”

可能是女人高潮后容易脑子缺氧,利君兰脱口说出了三个字:“文士良。”

乔元大吃一惊:“什么,文老师。”

利君兰吓了一跳,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改口:“我,我说错了,我没说……”

乔元可是混混出身,狡诈多疑,见利君兰这般支支吾吾,他岂肯轻易放过,拳头一举,恶狠狠道:“利君兰,有很多事情,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别瞒我,别惹我生气,大鸡巴阿元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利君兰,你听到了吗?”

好一阵沉默后,趴在乔元身上的利君兰幽幽道:“你别说是我说的。”

“可以。”乔元蓦地紧张,他隐隐察觉会听到不好的消息。

果然,嗫嚅了半天后,利君兰小声说:“是姐姐。”

乔元冷冷道:“君竹和文老师怎么了。”

利君兰咬咬娇艳红唇,毅然说了出来:“姐姐的处女,好像,好像被文老师……”

乔元一离开利娴庄,利君芙就溜进了二姐的香闺,小美人似乎又增高了些许,只是这会她没关心自个的身高,而是心急火燎地爬上床,焦急问:“说啦。”

利君兰幽幽轻叹:“说了。”

利君芙露出了浅浅小酒窝:“说了就好。”

利君兰白了妹妹一眼:“我觉得这样对姐姐不好。”

利君芙的酒窝儿更深了,嗲嗲道:“我们没对姐姐怎样啊,我们是实话实说,阿元迟早会知道这事的,让阿元早点知道,总好过他娶了姐姐后知道,这也是为了二姐好,二姐不会骚,不会嗲,阿元就少理你,少和你做爱,我是希望阿元对我们三个一样好,不能偏心的。”

“阿元也没偏心呀。”利君兰柔柔说。

利君芙可不这么认为,她收起笑容,气鼓鼓道:“还说没偏心,昨晚我们都回家了,就他跟姐姐在酒店玩,玩到天亮才回家,我亲眼看见他和姐姐在车上弄了半天才罢休,嗳哟,两人爱得死去活来,阿元那支大鸡巴整天就知道插姐姐的浪穴,迟一些喔,二姐的穴穴都生锈了。”

利君兰惊诧看着妹妹:“君芙,你从哪里学来这些话儿,又尖刻又难听。”

利君芙好不娇羞,吐了吐小舌头:“蜡笔小新。”

利君兰斥责道:“少看那些小黄书。”

利君芙确想拉利君兰下水:“二姐看不,我拿第二季给你,蛮好看的。”

利君兰啐了一口:“去你的,不看,不看。”撇了撇小嘴,严肃道:“好了,你要我做的事我做了,你说有惊人大消息告诉我,现在就说吧,我警告你君芙,你敢糊弄我,我就和姐姐站一条战线。”

利君芙冷笑:“二姐厉害,墙头草嘛,知道左右摇嘛。”

利君兰被妹妹讥讽了也不生气,大眼睛在利君芙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幽叹道:“君芙你也不用这样笑我,你现在越长越高了,越来越漂亮了,二姐也担心你以后独霸阿元。”

“咯咯。”利君芙顿时笑不拢嘴,脸蛋儿一下就蹭进了利君兰的颈脖:“二姐是拐着弯儿赞我,我喜欢二姐,二姐请放心啦,我以后再漂亮,也没不会霸着阿元,我绝不会让二姐的穴穴生锈哒。”

“你才生锈。”利君兰忍俊不禁,推了推妹妹:“哼,快说。”

利君芙直起身子,神秘兮兮道:“二姐要有心理准备,我说的事儿,准把二姐吓晕。”

“快说。”

咽下一大口唾液,利君芙压低了声音:“阿元跟妈妈上床了。”

“啊。”利君兰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利君芙知道吓到二姐利君兰了,赶紧再说一遍:“没听明白么,那我讲通俗点,阿元操了妈妈。”

“真的。”利君兰眼珠子都瞪圆了。

利君芙煞有其事道:“我亲眼所见,妈妈都承认很早前就跟阿元啪啪啪了,妈妈要我不能对你和姐姐说,我想二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跟二姐说。”

利君兰脑子一混乱,芳心泛酸,嘤嘤地哭了出来:“呜呜,臭阿元,刚才他还说操我妈妈,我以为他嘴巴贱,现在是真的了。”

利君芙见姐姐哭泣,赶紧安慰:“二姐别伤心,都说要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还是受不了,我就看得开,其实,阿元操妈妈不是单向的,反过来,也可以说是妈妈操了阿元。”

“咦。”利君兰眨了眨大眼睛,不哭了,很奇怪地看着妹妹,她没想到妹妹会有这种说法。

利君芙马上解释:“二姐你看喔,妈妈现在都不和爸爸做爱了,妈妈也是女人,需要做爱的,难不成让妈妈在外边找个男人吗?”

利君兰大惊失色:“那不行,我不准妈妈在外边找男人。”

利君芙怪笑:“那就是咯,我也不准妈妈在外边找男人,如果妈妈实在想发泄,她找阿元来解决,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啦。”

利君兰似乎被妹妹说动,轻轻颔首:“爸爸也真是的,冷落妈妈,现在好了,妈妈给爸爸戴绿帽了。”

利君芙也替母亲鸣不平:“爸爸很色的,他有了蓉姨,还搞曼丽嫂子。”

利君兰一惊:“你知道啦。”

利君芙撇撇嘴:“我早知道了。”

“哎。”利君兰不禁深深叹气,小妮子的两只大眼睛更加无辜了:“这都要怪爸爸,谁叫他这么风流,君芙,我告诉你一个事,你不要跟别人说,爸爸还上了思嘉姐。”

“什嘛?”利君芙的的确确不知这事,惊得她猛眨大眼睛,利君兰又是一阵幽叹:“哎,现在想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对阿元这么好了。”

利君芙也不藏着掖着,索性把话给挑明:“肯定是阿元的大鸡巴,把妈妈操爽了。”

“咯吱。”利君兰忍俊不禁:“这么说,妈妈喜欢上阿元啦。”

利君芙神秘道:“你没发现妈妈现在变了吗,她整天把自己打扮得骚骚的,嗳哟,又是超短裙,又是透视装,身上的肉肉,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只要阿元在,她的大屁股准扭来扭去,那些护肤品啦,内衣啦,丝袜啦,高跟鞋啦,买了一大堆,这就是传说的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利君兰经妹妹这么一提醒,顿时酸楚:“完了,有个骚骚的姐姐都让我们头疼,现在加上个骚骚的妈妈,我们该怎么办呃。”

利君芙抓起二姐的手,笑嘻嘻安慰:“我倒不觉得妈妈不是对手,大姐才是对手,妈妈是爱我们的,大姐姐呢,就恨不得把乔元据为己有。”

利君兰猛点头:“君芙你说得太对了,我们的目标就是大姐。”不过,毕竟姐妹情深,利君兰也不忍心算计自己的姐姐:“哎,就不知道阿元知道这事后,会不会讨厌姐姐,我也不想阿元讨厌姐姐。”

利君芙又是一番牙尖嘴利安慰:“二姐别心软嘛,说不准姐姐三两下搔首弄姿,又把阿元勾引得晕头转向。”

“嗯。”利君兰深知姐姐利君竹的厉害,附和道:“姐姐确实有对付男人的本事,男人都喜欢她。”

利君芙好奇心顿起,小心翼翼试探道:“那姐姐还有其他男人追吗,你们两个经常在夜店玩,二姐能出淤泥不染保持处女,便宜了乔元,大姐就不一定守身如玉吧。”

利君兰道:“我也不清楚,有个沙斌斌的看场老大很爱姐姐的,我也不能确定姐姐有没有跟这个沙斌斌有男女关系。”

利君芙见问不出什么,干笑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房门被推开,容光焕发的胡媚娴走了:“君兰,君芙,你们两个陪我上街,顺便做做美容。”

姐妹心领神会地叫唤了一下眼色,利君兰柔柔道:“妈妈,你现在逛街很勤快喔。”

胡媚娴绷着脸:“去不去?”

两个小美人立马像小蝴蝶般飞下床:“当然去啦。”

胡媚娴抿嘴一笑,叮嘱道:“君竹早上才回来,这会正睡觉,你们别叫她了。”

“知道啦。”

洗漱打扮后,漂漂亮亮的母女三人离开利娴庄,叫了计程车,直奔一家很高档的女士美容院。

胡媚娴先安顿两个宝贝女儿:“你们在这边修手指甲,脚趾甲,妈妈去那边敷面膜。”

利君芙撒娇:“我也要去敷面膜。”

胡媚娴轻轻刮了刮小女儿的鼻子:“妈妈有你们这样的嫩嫩美脸蛋,就不需敷面膜了。”

两个小美人一听,咯咯直笑,也就不缠着母亲了,想想也是,两少女这么美,这么嫩的脸蛋儿,何须做美容,敷面膜。

安顿好女儿,胡媚娴扭着特别浑圆的大肥臀,走入了另一侧的美容厅,这里是专门美体美脸的。几位美容师都和胡媚娴相熟,纷纷热情打招呼:“利夫人,今天这么好心情,还带女儿来呀。”

胡媚娴微笑着在一张精致的美容床坐下,随手将手机放在了旁边的另一张美容床上:“是啊,等会还要带她们逛街。”

一位眼睛明亮,戴着口罩的美女美容师走了过来,恭敬地伺候胡媚娴宽衣躺下,然后拿出各种美容器具,以及昂贵的护肤泥,准备给胡媚娴做美容。

就在这会,有两位极品美妇从外边走了进来,她们刚洗完蒸气浴,身上穿着薄浴袍,头上还包着白毛巾,极美的脸蛋上有水珠儿滴淌,似乎有过吵架,两位极品美妇都绷着脸。

其中一位美妇蹙着秀眉,径直来到胡媚娴身边的躺床坐下,她也有大肥臀,她的腴腰也很软,只见她刚一躺下,就发出一声惊叫:“哎呀,谁的手机乱放。”

“咣当”一声,手机直接摔落下床,所幸都是软木地板,手机没摔坏。这手机可是胡媚娴的,她一个矫健下床,怒气勃发:“喂,你怎么摔我的手机。”

极品美妇心情不好,立马回击:“你手机放在我床上做什么,活该。”

胡媚娴是何许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气,她瞪圆了大眼睛:“你捡起来。”

极品美妇一声冷笑,也从美容床下来:“哼,捡起来么,我还要踩上两脚呢。”

“你敢。”胡媚娴双手叉腰,一副吃了对方的样子。

没想到,极品美妇也不是善茬,她蹬蹬蹬走过来,抬起脚就要踩地板上的手机。胡媚娴眼疾手快,一巴掌过去,精准地扇了极品美妇的一个耳光。

这下大乱套了,冲突骤起,几个美容师急忙上前将两人分开,极品美妇发疯般尖叫:“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胡媚娴大声斥骂:“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奴婢,我也敢打。”

极品美妇的同伴刚才去打电话,这会飞奔过来,拉住了被打的美妇:“什么事,胭脂,到底怎么了。”

“她打我。”这位叫胭脂的美妇不是别人,正是浦胭脂,她的美妇同伴正是董雨恩,两人刚好也来这家美容店美容,没想到跟胡媚娴发生了冲突,她们都不认识胡媚娴,胡媚娴也不认得两人。

董雨恩来到胡媚娴面前,厉声问:“你怎么打人呢。”

胡媚娴自然不甘示弱:“她摔我手机,还想踩两脚,大家都看见的,我没有平白无故打她。”

董雨恩怒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胡媚娴气头上,也不去辩驳了,自个捡起地上的手机。那边的浦胭脂岂肯甘休,她怒指胡媚娴:“死三八,敢打我,你等着瞧。”说着,转身过去,从浴袍口袋掏出手机。

董雨恩见状,担心事儿闹大,就疾步过去,眼儿一瞄浦胭脂要拨打的电话号码,吓得赶紧低声阻止:“你有病啊,这点小事,怎能找治安大队。”

浦胭脂也压低声音,怒气冲冲道:“她打了我,我不能出这口气,我就找你老公。”

董雨恩大吃一惊,她知道浦胭脂有多任性,她真敢找大人物求救,以大人物对浦胭脂多年的感情,肯定会出手相助,这么一来,浦胭脂固然能出了口恶气,可一旦宣扬出去,却对大人物很不利。

董雨恩神色凝重,严厉警告浦胭脂:“胭脂,你别胡来,影响有多恶劣,你要及时想清楚。”

浦胭脂毕竟是成熟女人,被董雨恩一番警告,她犹豫了,可这口不能就这么白白吞下,她立马想到了一个人,于是,马上拨了个电话:“阿元,你马上过来。”

乔元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一大早带着怒火赶去洗足中心,就想着操燕安梦,以此来发泄对文士良的愤怒,却不想才操了五分钟,就接到了浦胭脂的电话。

“阿元,有人打我。”

乔元听到浦胭脂被打,不禁大吃一惊,顾不上发泄,急忙拔出大水管:“妈的,谁敢欺负蒲老师,就是欺负我乔元,蒲老师现在在哪,我马上就过去。”

浦胭脂芳心好不欣慰,马上说了美容院的地址,乔元二话不说,立马驾车赶去。

一旁的董雨恩见浦胭脂找乔元来帮忙,也不好阻止了,刚好,董雨恩也想找乔元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儿,再说了,她见胡媚娴竟然淡定地躺回床,示意美容师做面膜,多少有点嚣张的意味,董雨恩心里隐隐有气,就想着等乔元来了之后,让乔元也扇胡媚娴一巴掌,双方扯平。

美容院里飘荡着紧张压抑的气氛,美容院的主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都不想得罪一方。那边的两个小美人正给修脚师傅修理脚趾甲,还不知道母亲在这边发生了冲突。

“胭脂,你摔人家手机也不对,等会阿元来了,你也别让阿元做得太过份。”董雨恩忧心忡忡的。

浦胭脂冷笑:“我不过份,我叫阿元扇这臭婊子十个大耳光就行了。”

董雨恩听罢,顿时目瞪口呆,心想等乔元来了,再做定夺,相信她董雨恩的话比浦胭脂更管用。

而躺在美容床上敷面膜的胡媚娴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以她的关系和实力,她自然不惧任何人挑衅。不过,万事总有意外,正所谓一山比一山高,她思索着两个美妇能来这家美容院消费,本身就非富即贵,再想到这两位美妇无论容貌气质,都是罕见的出色,绝不是一般的人物,再加上她们两人迟迟不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胡媚娴心里一阵发毛,毕竟她还带着两个女儿。

就在这时,美容院一阵骚动,有人闯入,一个美容师跟着一位小年轻的身后喊:“哎哎哎,你不能进去。”

“滚开。”小年轻手劲特大,轻轻一推,小姑娘美容师就摔了个跟头。这小年轻正是风驰电掣赶来的乔元,他一见浦胭脂,就大吼一声:“蒲老师,谁欺负,我收拾他。”

美容院骚动了,正给胡媚娴敷面膜的美容师害怕殃及池鱼,赶紧开溜,浦胭脂不由得大喜,举手指向美容床上躺着的胡媚娴:“就是她欺负我,阿元打她。”

乔元抓起拳头,正要冲过去,董雨恩及时阻止:“阿元,你先别打人,如果她道歉,就不打了。”

“打呀。”浦胭脂顿足,有点歇斯底里。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胡媚娴淡定的从美容床下来,一把抓起毛巾,将脸蛋上的护肤泥擦去,玉指一指着乔元,冷笑道:“你打呀,打我呀。”

乔元一看,哎哟我的妈吔,他都看傻了,哪怕给他一万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动胡媚娴的一根毫毛,愣了半天,他自己都乐了,回头对两位美妇说:“董阿姨,蒲阿姨,大水冲了龙王庙啦,她是我的丈母娘。”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那是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元,阿元。”两位小美人适时跑了进来,乔元左拥右抱,笑嘻嘻道:“她们是我老婆。”

董雨恩首先回神过来:“哎哟,我在市二中见过她们,好漂亮。”

乔元忙对胡媚娴挤挤眼:“胡阿姨,她们是市委大人物的家属。”

胡媚娴机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善于交际,懂得察言观色,心知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还好她见过大世面,遇事冷静,这会赶紧上前,牵住浦胭脂的手,连声道歉:“蒲老师么,别生气,别生气。”

董雨恩也希望化干戈为玉帛:“是喔,都是自己人,胭脂呀,算啦,算啦,不打不相识。”

浦胭脂好不尴尬,对方是乔元的岳母,这事只能算了。

胡媚娴诚恳道:“不好意思冒犯了姐姐,今天我买单,呃,要不,等会让阿元帮这位姐姐洗洗脚,姐姐你千万别生气,我拿手机给你踩两脚,好不好嘛。”

董雨恩悄悄给浦胭脂使了眼色:“对对对,大家都是自己人,各让一步。”

乔元也嘴巴甜:“蒲老师,你没试过我洗脚,绝对舒服,舒服到保准你忘记我叫啥名字。”

有人笑了出来,气氛大大缓和了,胡媚娴乘机扬声喊:“老板娘,以后这两位漂亮女士来美容,全记我账上。”

美容院老板娘连连点头,笑不拢嘴:“好的,好的。”

“姐姐,真对不起啦。”胡媚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真诚地看着浦胭脂。

这时,很懂事的利君兰脆声道:“阿姨,要不,我也跟你道歉。”她和利君芙已大致了解了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晓得这次是母亲过份了。

浦胭脂心中的怒火早已灰飞烟灭,她岂会为难利君兰,双臂一张,抱住了利君兰,咯咯娇笑道:“不用你道歉,阿姨不生气了,阿姨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们真漂亮,好可爱。”

两个小美人齐声道:“阿姨漂亮。”

浦胭脂笑不拢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催促乔元:“阿元,这里是女士专区,男人不能进来的,你先回洗足店做准备,今天好好给这位大美女洗洗脚,如果人家觉得你洗不舒服,你不许回家。”

乔元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给蒲老师洗个舒服脚。”挤挤眼,浦胭脂立马会意乔元暗含的意思,下体不觉湿了,自从享受过大水管,她几乎把大人物给忘记,每次跟董雨恩聊天,不出三句,总会扯上乔元。

乔元临走前,小声在董雨恩的耳边嘀咕:“董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想抓。”

董雨恩笑不露齿,端庄道:“走吧,走吧,等会有事和你说。”

“阿元的岳母真漂亮。”

“两位姐姐更漂亮,蒲老师,我给你介绍这个泥,对皮肤很好的,你们试试……”

※※※

回到洗足中心,乔元立马叫人将贵宾一号仔细收拾干净,那是满屋飘香,音乐飘扬,只等两位大美妇来光临。

弄好妥当,乔元就在贵宾一号里坐下,摊开双腿,冷冷吩咐:“燕经理,含一下。”

燕安梦不是笨蛋,她早看出不祥苗头:“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她双膝跪下,很温柔地从乔元的裤裆掏出了大水管,温柔套弄,小嘴吮吸。

乔元闷声问:“文老师死了没有。”

燕安梦一愣,马上回答:“我天天盼着他死呐。”这话多少是为了迎合乔元,文士良再不好,也是燕安梦的丈夫,是文蝶的爸爸。

乔元心里瞒不住,冷冷道:“文老师操过利君竹,燕经理知道这事吗?”

燕安梦脸色大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一张美脸落下了两行热泪:“阿元,你还是知道了,我就晓得这事你迟早会知道,你一定很生气,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别牵罪小蝶。”

乔元内心还是很喜欢燕安梦的,由她管理洗足会所,乔元很放心,他又怎么会打骂燕安梦,更不会牵连可爱的文蝶,见燕安梦这么可怜,乔元怒气渐消,将燕安梦从地上拉起:“别哭,别哭,这事跟燕阿姨和小蝶无关。”

燕安梦抹了一把眼泪站起:“阿元你真好。”

“坐上来,坐上来。”乔元示意和燕安梦交媾,燕安梦正有此意,之前正被大水管操爽,无奈乔元接个电话就走了,弄得燕安梦半吊子,这会续上,燕安梦竟然泪目带笑,双腿跪在乔元的身体两侧,紧身裙下的肉穴儿美美地吃下了粗硬大水管。

“喔。”

乔元挺动了两下就问:“跟我说说,文老师都是用什么卑鄙手段欺负利君竹的。”

燕安梦惴惴不安道:“我只是略有听闻,没见过他们在一起,不过,文士良有收藏他和利君竹在一起的照片,纪念物,文士良有个抽屉,是锁着的,我不能打开,他偶尔会拿出来看,但一见我,就马上就放回抽屉,不许我看,我猜那些都是他和利君竹的照片。”

乔元点点头,伸手进燕安梦的内衣,用力揉她的大奶子:“燕阿姨,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我要好好犒赏你,这事你别跟小蝶说。”

“嗯嗯嗯。”燕安梦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呻吟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这些日子,她不但没跟乔元做爱,也少见利兆麟,空虚的地方太需要充实了,她好珍惜和乔元交媾的机会,很快就密集吞吐大水管,无所谓浪不浪,舒服就行。

乔元若有所思后,问道:“燕阿姨,我想问问,文老师的鸡巴有多长。”

燕安梦也没多想,自个盘磨下体,将乔元的阴毛磨湿:“没你的长,喔,三分之二吧,粗就差不多。”

乔元蓦地郁闷,以他大水管的长度,普通男人能达到三分之二就不算普通了,没想到,文士良的粗度竟然还能跟他乔元相提并论,利君竹被这样的家伙破处,痛苦可想而知。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他的伤的怎样了。”

燕安梦娇吟:“好很多了,嗯嗯嗯……”

乔元暗暗欣喜,寻思着以后就让文士良在伤痛中渡过余生,每次他伤好,就打伤他,不能打重,也不能打轻,总之他的伤准备好的时候,就打他一顿,或许这样才能稍稍化解乔元心中的仇恨。

见燕安梦媚眼如丝,乔元脑子里意外浮现利君竹娇娆淫荡的样子,他一阵酸妒,忍不住问:“文老师能顶到燕阿姨的子宫吗?”

燕安梦忽然呼吸急促,阴道急剧收窄:“偶尔,嗯嗯嗯,偶尔可以,嗯嗯嗯,我要来了,阿元,啊啊啊,我要来了……”

所有“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员工,无论男女,都站在店门口,分列两排,恭迎一行五人的美女队伍,五位大小美女走入洗足店时,都必须弯腰喊:“欢迎光临。”

连乔元也不例外,他站在洗足店门的最中间,弯下的身体几乎呈7字,可能是见乔元过于做作了,走在最前面的三位绝色大美妇经过乔元的身边时,见他还弯腰鞠躬,三人挤挤眼,使使眼色,竟然心领神会,三人各自飞快打出一掌,都打在了乔元的屁股上,乔元哎哟一声,立马捂住屁股直起身子,好没面子,把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走在后面的两位小美人也想打乔元屁股,乔元岂能让她们如愿,双臂一夹,居然把两位小美人同时凌空抱起。几个保安识货,见识了乔元的惊人臂力。

燕安梦亲自引导三位绝色大美妇进入贵宾一号。

还没看个够,浦胭脂就惊叹不已:“哎哟,这么豪华的按摩房,我浦胭脂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孤陋寡闻了。”

胡媚娴甜笑道:“浦姐姐以后常来,这房间就留着给浦姐姐和董姐姐专用。”

浦胭脂赶紧摇头:“别别别,娴妹,你太客气了,你们开门做生意,哪能给别人留着房间。”

胡媚娴却拉出了鼻音,严肃道:“阿元,听到了吗?”

乔元谄媚:“听到了,以后这间贵宾一号,只有三个人能用,一位是董阿姨,一位浦阿姨,还有一位就是我丈母娘。”

“咯咯。”三位美妇都被乔元逗得开怀大笑,董雨恩娇嗔:“你妈妈也能用,你两位漂亮可爱的老婆也能用。”

“是是是。”乔元连连点头,还对利君兰,利君芙两个小美人做鬼脸。

“姐姐快请坐。”胡媚娴热情招呼着,燕安梦也亲自端上最高级的香茗:“两位夫人请喝茶,请喝茶。”

浦胭脂第一次来,第一次见识这么漂亮经理,不由得露出诧异之色,董雨恩是老熟客,马上给浦胭脂介绍:“她是店里的燕经理,以后你来这里,就找她安排。”

燕安梦甜笑:“我一定竭诚伺候好夫人。”

浦胭脂算是开了眼界:“好有档次啊,我喜欢。”

胡媚娴飘了乔元一眼,眉飞色舞道:“光表面有档次还不够,我们店里的洗脚师傅水平超一流的,尤其那位乔师傅。”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乔元的身上,如今的乔元不是以前了,五分精明,三分倜傥,外加两分稚气,这样的男孩与其说吸引小女孩,不如说是熟女的致命杀手,浦胭脂看乔元的眼神,简直就是直勾勾的,她柔柔道:“乔师傅呐,久仰大名喔。”

利君兰和利君芙一听浦胭脂这语气,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乔元意气风发,摩拳擦掌:“等会就让蒲阿姨见识见识我的手艺,呃,蒲阿姨,董阿姨,快快去换按摩衣。”

浦胭脂这才知道需要换按摩衣,燕安梦再一解释换按摩衣的好处,浦胭脂欣然应允,和董雨恩一起,随着燕安梦进了洗手间。

胡媚娴来到乔元跟前,葱葱玉指戳了戳乔元的脑壳:“最好如你说的那样子,把那姓浦的弄舒服得忘了你大名。”

两位小美人闪电掩嘴,笑得花枝招展。

乔元猛拍胸脯让准岳母放心,胡媚娴又细细叮嘱了一番,乔元的脑袋鸡啄米似的,对准岳母言听计从。

很快,两只大木桶热水端了上来,两位绝色大美妇也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乔元望去,双手淡定交叉在小腹下,很自然地挡住了该挡的地方,换上按摩衣的浦胭脂和董雨恩美色逼人,风情万种,即便是胡媚娴也暗暗嫉妒,那是两具性感惹火的丰满娇躯,这种丰满属于成熟女人,她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桃流蜜的芳香,对于乔元来说,有其一就已经了不得,两人合在一起,杀伤力可谓惊人。

胡媚娴斜了乔元一眼,牙痒痒的,有些事儿,胡媚娴心知肚明。

“两位姐姐慢慢享受,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办,就先失陪了,可惜两位姐姐今晚没时间,无法请你们吃饭,哪天两位姐姐有空,一定告诉我。”

胡媚娴的甜嗲很难令人抗拒,浦胭脂很过意不去,她今晚和董雨恩都有极其重要的事,所以婉拒了胡媚娴的晚餐邀请:“等我一有时间,就要娴妹请我吃饭,我们要多多亲近。”

“跟阿姨说再见。”胡媚娴示意女儿,两个小美人自然乖巧,逐一跟浦胭脂和董雨恩,以及燕安梦告别。

末了,利君兰不忘提醒乔元:“晚上要帮我洗脚喔。”

利君芙则故意给乔元见了见她的两只高跟鞋玉足:“我也要洗脚,我修了脚趾甲的。”

乔元一见利君芙的小脚丫,顿时神魂颠倒,只是要给两位超级大美妇服务,无奈目视母女三人离开。

燕安梦知趣,也悄然退下。偌大的贵宾一号就剩下了两位大美妇和乔元。浦胭脂轻叹:“阿元,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乔元回神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两位超级大美妇面前,将她们的四只玉足放进了热水木桶里,两眼色迷迷地盯着两位大美妇的敏感部位,嘴上特油滑:“我也认为我幸福,能洗蒲阿姨,董阿姨的脚,我绝对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咯咯。”浦胭脂放肆爆笑:“雨恩,你瞧他这张嘴。”

董雨恩早已习惯了乔元的油嘴滑舌,换别人,董雨恩恐怕会觉得恶心,但乔元独树一帜,董雨恩爱屋及乌之下,对乔元的甜言蜜语很有感,她甚至喜欢乔元的下流淫言。察觉到乔元偷瞄她下体,董雨恩竟然配合着张开腴腿,那薄薄小巧的按摩衣又怎能全部遮掩整下体,零落飘扬的阴毛,半露含羞的阴户,都让乔元尽收眼底,把董雨恩刺激得美脸酡红,芳心暗道:他就是我的孽缘,不伦就不伦,我就是要和他上床。

浦胭脂竟然也有董雨恩同样的心思,她还加多一条:既然董雨恩都可以对乔元奋不顾身,她浦胭脂又何惧吃他人口水,反正董雨恩喜欢的总不会错。

“听说你很喜欢舔雨恩的脚,你也舔我的脚啊。”

浦胭脂将她的脚丫子从木桶里拿出来,玉足湿漉漉,滴着水,犹显玉足娇美。董雨恩吃吃娇笑,也从木桶里拿出她的金莲足,晶莹脚趾头在乔元面前抖了抖:“我的脚这么漂亮,阿元当然喜欢舔啦。”

乔元呼吸急促,这两厢一比较,胜负立分,粉嫩粉红的金莲足胜出两筹,害得乔元猛搓发硬的裤裆。

浦胭脂虽然心知脚丫子比不上董雨恩,但她抱着董雨恩喜欢被舔肯定舒服的道理,硬要乔元舔:“我的脚也不差呀,快舔。”

乔元瞄了一眼董雨恩水汪汪的大眼睛,尴尬道:“要舔就一起舔,我可不敢得罪干妈。”

浦胭脂不依,大耍性子,将湿漉漉的脚丫子递到了乔元跟前:“不,我就要你单独舔我的脚。”

乔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我喜欢脱光光给女人舔脚。”

浦胭脂脸红娇嗔:“哼,你爱脱不脱,我当没看见。”

乔元也不多废话,反正贵宾一号就他们三人,他哪里会斯文,立马站起,脱了个光溜溜,瘦腹下,一根黑油油的大水管气势非凡,指天傲视。董雨恩看去,不禁掩嘴娇笑:“哎,这么粗,这么漂亮的大棒棒,你浦胭脂又怎能视而不见。”

“扑哧。”浦胭脂也忍不住好笑,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很不老实的大水管,芳心鹿撞,似乎那次在学校的荒唐又历历在目,如今她的身心都是乔元的忠实粉丝。

“蒲老师,我岳母是打你那边脸了,我看看。”

乔元很关心浦胭脂,仔细端详着那张天生丽质的美脸,如此美人尤物,如果脸蛋儿被打坏了多可惜。乔元学着心疼呵护女人,浦胭脂芳心受用,娇媚撅嘴。

一旁的董雨恩见乔元提起这茬,立刻嗔怪乔元小孩子不懂事。本已消气的浦胭脂好不委屈,用手指了指左脸颊:“你丈母娘出手好狠,现在还疼着呢。”

乔元却是另有用意,他立马挺着大水管跨上沙发,笑嘻嘻伸手:“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浦胭脂忽然羞红了脸,因为乔元跨上沙发后的站姿,浦胭脂几乎与大水管面对面,那黑红的大龟头煞是惊人。乔元关切道:“脸蛋要鼓起来,我瞧瞧有没有淤伤。”

“怎么鼓嘛。”浦胭脂属于鹅蛋脸型,脸颊微腴,鼓了鼓后并不明显,就不愿鼓了。

乔元坏笑:“我有个好办法。”

浦胭脂还没反应过来,董雨恩就猜到了乔元的坏心思,她兴奋喊:“我知道啥办法,用大棒棒插进嘴里去,脸皮自然鼓起来。”

乔元咧嘴大笑,对董雨恩竖起了大拇指,狂赞董雨恩好聪明,两人齐声大笑,还眉目传情。浦胭脂佯怒:“哼,你们两个耍我。”

董雨恩娇嗔:“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不要,不要我要。”说着,就要伸手抓大水管。

浦胭脂岂能让董雨恩占先,赶紧放下矜持,先一步抓住大水管,直接送到嘴前:“好啦,好啦,插进来吧。”红唇疾张,将鹅卵石般的黑红大龟头吞了进去,一路含到嗓子眼,再缓缓吐出半截,美目抬起,瞄了瞄舒服之极的乔元,那滋滋声伴随下的吮吸劲头如同小婴儿吸奶般贪婪。

“呜唔,滋滋……”

鼻音很销魂,浦胭脂的大眼睛陷入迷离,大水管不仅摩擦她的红唇和口腔,还摩擦她的深喉,她能含入整条大水管。乔元大呼厉害,看着阴毛铺满微腴的美脸,他好不兴奋:“蒲老师,你放心,你的脸蛋好着呢,没伤没淤,美得冒泡。”手指按在浦胭脂的滑腻脸颊上,感受大水管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那翻卷的唇瓣,也紧紧梳磨着黝黑的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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