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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一:妖风起兮云飞扬(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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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_________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__________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

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

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兴奋plateau。

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

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

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

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

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

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肚子还一抽一抽的,但已没啥可吐。

我从后边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对准她屁股眼儿插进去。她的呕吐物充当润滑,没费劲就进去了。

她悲惨地呻吟。蛇已钻进一尺。蛇对肠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在床边,又吐出一些残余胃液、胆汁。

我说:“你这小骚货!脏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动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两个白热的孔腔。

___________

第二天上午,醒来之后,我问小骚货:“去过哪个公园?”

她说:“没。从来没去过。”

我的心忽悠一沉,问:“小时候呢?”

她平淡回答说:“小时候也没去过。”

我问:“你爸你妈没工夫陪你玩儿?”

她说:“工夫有的是。可没钱。”

我说:“穿衣服。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公园。”

她高兴极了,穿戴整齐,蹦蹦跳跳摽着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门。

街头,一串婚车缓缓驶过。敞篷花车、摄像车、后边的迎亲车队。

她自言自语:“看那新娘笑得多开心……我好羡慕她呀!啥时候我也能像她这样啊?”

我说:“会有这么一天,你比她还美。”

她说:“真的么?我老感觉我永远不会。”

她盯着婚车,我看着她。是啊。她会有这一天么?

难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风后暖、雪后寒。她脸蛋冻得通红,头发梢周围微微闪动阳光。一绺头发被硬的冷风扫到睫毛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把那绺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风再次调戏她,把那绺头发掼到她脸蛋上、两片嘴唇之间。

她专注地望着那一长串婚车,不再管那头发。

进了公园。她突然说:“我来过这儿!”

我说:“不,你没来过。”

她不容置疑地说:“我来过!我肯定来过!这条弯路走到头儿往左拐过去有一个六角亭子,对不对?”

我说:“对。可你刚说的你哪个公园都没去过。你爸你妈没钱。”

她含糊了,满脸困惑:“是啊,没错。可我真的感觉我来过这儿。”

我慢悠悠说:“这座公园有二百六十多年历史,你前世来过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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