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和两个外国妞飞到旅馆里(1/ 2)
金发女孩呻吟着说:“木雄,你还没有叫我们的名字呢,我和你说过一次,你好像没有听到啊。”
什么,我没有听吗?也许当时心太乱了,对她们说的话没有注意。金发女孩在我的身上用力地动着,哎呀,老外就是猛啊,她的每一次升降,都要把车弄得一颤一颤的,我怀疑“车震”这个词是不是从外国流传过来的。我感到小弟深入了很深很深的地方,这是和本国女子做时一点也不同的,简直就是无底洞啊。金发女孩动起来也不知疲倦,劲头很足,撞的“啪啪”作响。她的两个豪乳犹如两个大南瓜一样,圆滚滚的,挂在胸前,因为太结实了,这么猛的动作几乎不怎么颤。我抓住这两个豪乳,随着她动的节奏揉着,这下子更刺激了她,她不住地大叫着:“come-on--ohyeahmydear”我仰起身子,把她的豪乳上的一个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女孩狂叫着,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很乱。这时,桃花源的水源源不断地喷射着,流了我一身,流了一座椅,流了一车。
那个黑女孩被我们的动作感染了,双手拽着自己的两个长长的奶头,舌头舔着嘴唇,双眼迷离如丝,也在哼着。我说:“mygirl,一起来呀。”这个黑女孩扭着腰肢就过来了,她俯下身子,把一个硕大的奶头插入我的口中,又低下头去,一只手端起自己的球奶,把这个奶头含入自己的口中,我们同时吸咂,黑女孩的吟叫声响了起来了,阴户间不断耸动着,一只手放在其上,揉搓着……
正在疯狂时,我被一阵雷鸣般的掌声震醒,怎么回事呢?那个女孩也停了下来,忙穿衣观看。顺便说一句,金发女孩叫艾碧丝,黑女孩叫莎莉。我们转出山坳,发现了很多人在鼓掌,我看到被泥石流覆盖的路面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以通车了,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我让女孩子们上车,开着就走。
这时,天色已近黄昏,我已打听,前面有一个集镇可以住宿,我觉得如果我带着两个外国女孩前去,肯定要惊动那里的不少人,于是我停下车来,不再心疼那两件西服。我把那两件西服拿了出来,让她们穿上,她们看到惊奇地说:“啊,是LouisVuitton,木雄,你真了不起啊,有这种高档衣服。”
我说:“没什么,朋友送的。”女孩说新的,不好意思穿,可是我让她们穿上。我又找了一顶帽子,让艾碧丝戴上那个,因为她的头发太长了,容易让人怀疑,而莎莉留着短发,肤色又是棕色的,穿上男人的衣服在黑夜里没人认出她是女孩子。两个女孩看着彼此的装扮笑了起来,尤其是艾碧丝,穿着西服,又戴上了一顶不伦不类的帽子,样子有点滑稽。为什么要这样装扮呢?因为我要和这两个女孩住在一个房间里,带她们到那里,就要负责照顾她,未知的地方或许隐藏着很多不可知的东西,我不能大意。如果我不把两个外国女孩打扮的像男孩的样子,会让人惊异的,尤其在村子里,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外国女孩住在一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呢?肯定令那里的人生疑的。其次是为了躲避黑帮分子的追杀,不得不这样做了。因为现在的社会状况,众所周知,警匪是一家,如果在现场报了案,说不定有些警察是黑帮的一分子,我报了案后,会把自己陷于万劫不复的泥潭中啊,所以我权衡再三,没有报案。那两个女孩也很奇怪我为什么不报案,我把这个情况和她们说了后,她们也点头称是,说再欧美,她们的国家里也存在这种现象。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再找一个白乌鸦呢?有些事情得自己解决啊,靠公差是靠不住的。
两个女孩对我这样救她们的行为非常感动,不断地说我是“hero”,终于到了前面的集镇了。天有点黑了,我找到了一家旅店,老板看上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忙给我们安排房间,他问我要几间房间,我说是一间,老板说:“那好啊,一个房间正好有三张床。”
老板的儿子十几岁的样子,他嘀咕道:“这几个人为什么有点怪呢,那个人的脸色为什么那么白呢,有病吗?”他爸打了他一巴掌,喝道:“多嘴,一点记性也不长。”
天是刚刚黑,所以灯开了也不怎么亮,他们没有看清楚。我把车停好后进了客房。客房不大,除了几张床和一台破电视外,几何什么摆设也没有,一个暖水瓶的外表褪了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像是回到上世纪一样。那两个女孩倒很兴奋,她们来自于大城市,对农村的一切特别好奇,尤其是中国的农村,她们更是兴奋不已。她们说:“这环境像我们国家19世纪的农场主的住处一样。”
操,对比太强烈了吧!她们的还以就是说我们太落后了,我心里很不平,你奶奶的,老子一会要把你们操死,看你还这样小看我们。但看这两个女孩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倒是对这里的一切兴致勃勃的。现在住了下来,她们开始打扮自己,洗头洗脸,对镜细看。我坐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这时,有人敲门,我忙让她们睡在床上,我怕别人认出她们是外国女子。我开了门,是店老板,他端来热腾腾、香喷喷的农家饭,并踢来了了一大桶热水,并嘱咐我们有什么事去找他。憨厚朴实的汉子,真是热情啊。两个女孩像小鸟一样,跳跃着过来了。她们高兴地说:“尝尝农家菜。”饭是两三种,有一种竟然是红米饭,才是南瓜,干茄子,咸菜等等,两个外国女孩吃了后,连声叫好,操,这些外国人对什么也好奇,这些农家菜有什么香的呢?
我没有胃口,坐到一边梳理着心情。过了这一晚,明天把这两个外国女孩送上火车,让她们回到自己的工作单位,我也算完成了任务,然后我回家看一看,和姐姐说的很快回家,可今天还没有回去呢。姐姐催了我好几次,让我回家商量成家的事。现在我对成家有了新的想法,觉得我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来那个糟糠之未婚妻还得再考虑一下吧!未来的生活正在美好地向我走来,我想到这里露出了笑容。这时,两个女孩不知道在说什么笑话,笑得很高。我看到她们高挺的胸还一颤一颤的。我猛然想起,这两个女孩有没有艾滋病呢?如果有,我就完了,当时只顾着享受着异域风情,完全忽略了这一点,这可怎么办呢?一会要不旁敲侧击问一问她们,然后我到大医院去检查一下吧!唉,又有了一件烦心事。
她们终于吃完了,把所有的饭菜一扫而光,操,真是两匹饿狼。有这么吃的吗。她们开始宽衣解带,趁着水还不冷来擦洗身子。因为房间没有卫生间,她们就当场洗了起来。她们好像视若无人一样,当着我的面就脱了个精光,把豪乳和大屁屁露了出来,撩着水擦洗着,我看得有点火起了,但强忍着。这两个外国女孩的身子为什么那么精致呢,像是用刀刻出来的,简直没有一点赘肉。四个滚圆的球奶映着水光,灯光,闪着神秘的色彩。黑女孩的两颗大黑枣异常饱满,闪闪发光,我已领教过塞进嘴里的感觉,慢慢的,几乎没有空隙。再看她们的那紧致的河蚌,也是那么结实,紧闭着。真是两件艺术品啊!
我问女孩们:“你们的身材为什么这么好呢,女孩子身上还有肌肉呢。”
黑女孩笑了说:“这是运动的结果,我们国家有很多胖人,他们的肉都垂下来了。我和艾碧丝天天早晨跑步,练太极拳,打网球,这样就把身材练好了。”
我又问:“莎莉,你们国家的人很多患有艾滋病,太可怕了,人们连正常的做爱都不敢去轻易去做。”
艾碧丝笑了:“这些艾滋病人都是不洁身自爱的结果,他们唉吸毒,爱群-交,为了享受更大的快感,还连套子不戴呢,这样最容易染上艾滋病了。还有的女孩,和一个男孩子说了几句话,觉得有点投缘,喝过一杯啤酒后就和人家上-床了,怎么不会感染上艾滋病呢。”
莎莉说:“像我们,从小爱学习,不喜欢喝别的孩子在一起开party,不随意make-love,所以我和她从来没有感染上艾滋病。”
我说:“你和艾碧丝以前很熟吗?”
艾碧丝说:“很熟,我们从小在一个学校读书,来中国时,我们又一起来了。”
我笑了:“我还以为你们外国人大多数有艾滋病呢。”
莎莉笑了:“不会啊,只是少数人有啊。你以为我们有艾滋病吗,笑死我了。”说着,抱着我就笑了起来。
我坐着她站着,她一抱我,把我的头放到了她的乳沟里了,这一笑,双乳颤抖着,不住地摩擦着我的脸,这种细腻温柔的感觉真是太妙了。我说:“莎莉,你的乳房真大啊,与我的头一样大啊,真丰满哟。”说着,我的双手就捂在了她的乳上,她说没有艾滋病,我也放宽了新,既然美乳当前,我就不客气了。
莎莉假装羞涩地说:“不要啊,你还要做……”
我恶狠狠地说:“不仅现在做,还要一个晚上做呢,让你见识一下中国男人的厉害。”
艾碧丝说:“木雄,你还是歇一歇吧,那些非礼我的人走后,你还晕倒了,不是莎莉帮你,你恐怕冻死了。”
啊,怨不得我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自己很冷。我又问:“莎莉是怎样帮我的,艾碧丝小妹。”
艾碧丝用手做了一个动作,说:“是她坐在你的那个宝贝上,让你升温的。”
啊,这么说,是莎莉用做爱的方式让我醒来的。我太感动了,忙抱住了莎莉,把她的一个大奶头吸入嘴里说:“谢谢你啊,莎莉。”
莎莉笑着拍了拍我的头,没有说话,但双手在解我的衣服。而艾碧丝上来就开始解我的皮带,不一会,我和她们一样光着身子了。艾碧丝俯下身子,张开嘴巴,把我的小弟一口吞入,而莎莉还用双乳摩擦着我的脸,我的手也找到她的桃花源入口,伸出三根手指,顺着入口进去了,不住地进出着,莎莉大叫起来了。莎莉颇有做爱的经验,她看出我是个快枪手,于是,她面对面坐到我的膝头上,双脚夹住我的大腿。她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调整一下位置,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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