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1/ 2)
宋建龙撸管儿被他爹撞见时,他着实惊慌失措,丝毫不会想到,竟然因祸得福。
这是1986年早春一个星期天的午后。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来到了北方农村,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女人们的脸色鲜活了,她们的衣衫变得单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线苏醒了、活跃了。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又躁动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钥匙,又去了村外的砖瓦厂撸管儿。
砖瓦厂远离村落,是村民集资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质并不适合做砖瓦,勉强运营了几年,砖瓦厂就停工废弃了。
停工废弃的砖瓦厂莫名其妙但却顺理成章,成为了村支书宋满堂的私有财产,宋满堂就是宋建龙他爹,对宋建龙而言,砖瓦厂就是他家的别院。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为砖瓦厂早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些镢头铁锹之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边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撸了起来。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龄男孩子大许多,黝黑粗大,颇有些威猛之势。
就在此时,他爹宋满堂撞了进来。
「没出息的东西!」宋满堂唾骂着:「把裤儿穿上!」
宋建龙惊慌失措之余,不免有几分羞恼,但摄于他老子的威势,也只得系好裤子,讪讪的往屋外溜。
「站下!」宋满堂喝道:「老子还有话说哩!」
宋建龙扭着头站下了。
「爷们家这玩意儿是拿来干娘们的,没出息的龟怂才自个撸!记着老子的话,你是个爷们,你是我宋满堂的种,鸡巴硬了就去寻个娘们日屄,甭像没出息的龟怂一样,只敢想娘们,不敢寻娘们!」
宋建龙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恼的辩驳:「我才不到十六,哪里寻个娘们去?等我娶媳妇了,自然就不了!」
「切!」宋满堂嗤笑道:「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还不能玩娘们了?再说了,没出息的龟怂才守着自个媳妇的屄过日子哩,真爷们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能日别人的媳妇,才是本事!」
宋建龙勾着脑袋,宋满堂继续训斥:「但凡是个真爷们,甭把劲儿往虚处使,把怂往空处泚!」
宋建龙嘟哝着:「我有劲儿也没处使……」
宋满堂喝道:「有劲儿没处使是吧?回家去,后院有一堆柴火还没劈哩,回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顿训斥,宋建龙只得把满肚子邪火发泄在后院那堆柴火上面,不过他只劈了不多一会,瞅着他爹披着衣服出去了,便丢了斧子,去寻狗熊、东子那几个和他一般的顽劣少年,疯跑去了。
晚饭时分回到家来,他娘赵乖翠已然做好了晚饭,他爹不知何时也回家了。
宋满堂没再训斥儿子,也不追究劈柴劈到一半丢下的事,宋建龙实在是有些意外。
早春时分依然是天短,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透,宋满堂点上一根烟,对赵乖翠说道:「你先睡,我带建娃出去溜溜。」
「做啥去呀?」赵乖翠问。
「你看你的电视,睡你的觉,爷们的事儿少管!」
四十出头的宋满堂,祖籍就是这宋家湾,他爹宋老贵解放前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把祖上为数不多的家业败得一干二净,还去西山上当过几天土匪,不曾想解放后不仅是穷得叮当响的贫下中农,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地下党员。
解放后,宋老贵一直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兼贫协主任,在他的运筹斡旋之下,宋满堂也入了党,很快成了宋家湾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再后来,宋满堂顶替老爹当上了生产队长,分田到户之后,他依然牢牢掌控着宋家湾的大局,当上了村支书,比他爹当年风头更劲,在宋家湾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极为强势。
多年来在宋家湾高高在上做村官,宋满堂蛮横而又颟顸,赵乖翠早已习惯,当下也不多说,嘟囔着收了碗筷,自去看那台黑白电视了,虽说是黑白电视,但在那年月,却也是极为稀罕的物件,整个宋家湾,这还是第一台。
父子俩出了家门,宋满堂叼着烟,一路也不说话,宋建龙不免忐忑,但回头一想,横竖是老子,还能吃了儿子不成,也就把心放下,依旧吊儿郎当随着老子往前走。
宋满堂扔了烟蒂,自语一般对儿子说道:「爷们儿想娘们不丢人,但爷们儿得能打能杀,能踢能咬,眼瞅着钱,眼瞅着权,才能多吃多占。钱和权,这两样但凡有了一样,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有娘们凑着往你身上贴!」
宋建龙没吱声。
宋满堂觉得这道理许是有些深奥,儿子领会不多,继续说道:「就像你爹我,在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睡过的娘们能有半村子,有些还是凑着贴着往我裤裆钻哩。」
宋建龙依然没吱声,他爹的那些事儿,他也多有耳闻,村里的传言有鼻子有眼,他娘从来不敢管辖他爹,宋建龙也不觉得这是啥丢人事,反而觉得他爹风光。
事实上,村里传言这些的人,对宋满堂也多是艳羡的心思,耻笑的只是那些钻了宋满堂裤裆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家人。
「再有几个月,你就十六了,也大了,该学学咋样和人斗,咋样才能多吃多占,咋样当爷们!」
宋满堂最后一句提高了音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把他的人生哲学彻底植入儿子的身体。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再不多说,让儿子自去体味。
宋建龙随着父亲没头没脑的走,不多一会,终于发现这是去砖瓦厂的路。
夜色中,砖瓦厂已然在望,有间屋子的窗户亮着灯光。
宋满堂常在砖瓦厂聚赌,宋建龙看到灯光也不以为意,总以为无非就是满仓伯、栓魁叔之流,在那屋里打麻将。
走近屋子,却没听到吆五喝六搓麻将的喧闹,反而有一种极为暧昧的安静,炕洞里丝丝缕缕飘逸着炕烟,那炕烟味儿仿佛也暧昧。
这间屋子原是砖瓦厂办公室,如今早已经是宋满堂在村外的「行宫」,除聚赌之外,和他姘着的那些个女人,也时常把淫水浪液洒在炕上。
门是在里面栓着的,宋满堂抬手拍门,宋建龙正猜测着是谁在屋里,屋里的人已经拔了门栓,开了门。
屋里是个女人,宋建龙认识这女人,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学的范小宇他娘。
宋家湾杂姓不少,范家解放前是村里的大户,还是书香门第,解放后范小宇他爷定了地主,家产被贫下中农分了,范家的境况也一落千丈。
范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继离世,他爹范永泰离家失踪,只剩下他娘苏桂芳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那是七十年代初,阶级斗争依然严酷,范家总得有个人顶地主帽子,这女人实在畏惧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热情,无奈只得委身宋满堂,以求平安。
那时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颇为可取,虽则生过两个孩子,身段也未走样,再加上娘家也是大户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份寻常农妇所没有的风情。
宋满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灾,并且时常接济些粮食用度,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发卖力奉承。
宋满堂也不客气,经常是把这女人当性奴使唤,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满堂胯下极为顺溜。
分田到户后,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也没了阶级斗争,当初委身宋满堂的理由已不复存在,但女人却依然心甘情愿做着宋满堂的姘妇兼性奴,经过宋满堂多年揉搓,女人反而愈发顺溜。
女人永远无法忘记她刚嫁到范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满堂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家里抓她公爹去公社开批斗会,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满堂便抡起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
武装带的铁扣抽裂了皮肉,触目惊心的鲜血四处飞溅,老人如杀猪般惨嚎,那情形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她娘家固然也有阶级斗争,但没这等惨烈,当时她吓得傻了,等宋满堂和民兵们把公爹抓走之后,才发觉自己把些许屎尿遗在了裤裆里。
她一个新婚少妇,竟然吓遗了屎尿,这份羞臊,自然无法言表,但最羞臊的是,此后但凡遇着宋满堂,她下身那几个眼儿就不由自主的抽抽,不是遗屎,就是漏屁漏尿。
这毛病直到她委身宋满堂之后,才稍好了一些。
女人对宋满堂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这畏惧夹杂着对强势的崇拜和依恋,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宋满堂的胯下。
宋满堂对这女人也是情有独钟,在他诸多姘头情妇之中,这女人是唯一能够让他尽着兴儿恣意揉搓的。
宋满堂留意到儿子撸管儿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今天有意撞破,就是想借此给儿子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课。
他虽然没读过书,但多年来的人生经验却让他洞悉世事,他要激发儿子的占有欲望和野心,男人一旦拥有这些,才能多吃多占,才能呼风唤雨!
儿子劈柴的当口,他出去找苏桂芳了。
在村口遇着苏桂芳,他一个眼色,女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前脚到了砖瓦厂,不多一会,女人后脚便溜进了砖瓦厂。
三十七八岁的苏桂芳虽然年近不惑,但却有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熟女风情,丰满肥熟的身材,雪白细嫩的皮肉,压在身下依然媚得滴水,尤其是那白花花的大肥臀,比前些年愈发肥美,这是宋满堂最喜爱的东西。
女人知道宋满堂的喜好,一进门就主动抹了裤子,显摆着光屁股给宋满堂唆鸡巴。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早春时分,一腔春情愈发难耐,这几天早眼巴巴盼着宋满堂狠劲儿揉搓她一顿,因此上唆得尤为卖力,不仅唆鸡巴含卵蛋,就连宋满堂黑毛丛生的粪眼子都尽心尽力的舔舐。
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边上,握了那黝黑紫红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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