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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到我后面来的……”
那个军官有些声音颤抖,他的面目还算是清秀,整个人看起来白白胖胖,毕竟这么多年来,那油水吃的也算是多的,你见过哪个军官?
或者说是领导,企业家什么的有过那种瘦瘦高高的感觉吗?基本上都是吃的大腹便便那种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或者是说他们已经脱离了,需要通过劳动力换取温饱的这个阶段,更多的是一种以智商去脑力活动,从而换取他们的生产资料,以及享受资料。
“哟,想不到啊,竟然还是一个上校军官,看来我抓到宝了呀!”
站在黑暗中的那个人,咧嘴笑了笑,他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如果说不是因为她笑露出白的牙齿,那基本上看不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模型。也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她的肤色,几乎和那种非洲佬一帮王权人和黑暗契合在一起。
真是天生的杀手类型人物啊!
“你说拿你的头颅去邀功,我能够换取多少功劳呢?”
那个说话的人正是黑子,这一天晚上他基本上极为的愤怒,感觉自己肚子里面像是长了一个无名火一般。那种怒火在发内心中熊熊燃烧焚烧它的内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只能不停的运动出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同,公牛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天地间的清新空气,尝试着将那颗炽热的心以及内脏冷静下来。
可是事与愿违呀,他只能极大程度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却无法压抑自己内心中的怒火,反而感觉那种难受到顶端的情绪几乎是喷涌出口中。
让他很不适应,他发现仿佛自己越发泄,这发泄所导致的怒火也日益剧增。
“拿我的头颅,我是没有想到,我邢道荣有一天死,既不是死在丧尸的手上,也不是死在敌人的枪眼之下。竟然是死在了对方的暗杀之中?可笑啊,可笑。”
那个军官稍微镇定下来后,叹了口气,尽量在语气之中表现出自己的桀骜不驯,当时那个站在黑暗里面的人,仿佛不为所动,都不知道他邢道荣的这个名字,这样他原本想靠着自报家门来威慑宵小的,这种目的落了个空,略微感到了些许尴尬。
“我理你怎么可笑不可笑?什么暗杀你也别想着拖延时间什么的,你的那群兄弟经被我解决在了下面,千万不要想着靠着拖延时间来让你自己获救,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我现在不杀你,只不过是觉得你另有一些使用价值罢了。”
黑子,毫不客气地用枪眼,捅了捅他的脑袋,那枪口处散发的热量,以及还没有完全气味消散的硫磺。
散发着一股臭味,这让他很不适应。
几乎就要在敌人的枪口那里呕吐出。
不过要坑死略微感觉到惊异的是对方在自己的枪械下竟然反而有一些从容不迫,甚至反客为主的那种念头,看来这个人不一般啊,实在是不容小觑。
至少比那些吃软怕硬,一见到什么危险,就跪地求遥的肖小之辈,好得多了,有骨气的人,至少表面上,是能够赢得敌人的尊重。
“老大,我们已经撑不下去,一道防线,二道防线已经陆续被突破开来,兄弟们死守根本就没有用对方的火力太猛了,我们的头颅根本就不敢冒出去。”
“我们南面第三道防线已经被打烂了,那一部分的部队因为支撑不下去,孟子荣那混蛋已经带队投降了。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兄弟们都撑不住了,我们的支援什么时候到?我们的支援什么时候到?”
旁边的对话机闪过丝丝的噪音声,全部是以报告的形式向着这边传递过来。
这样黑子颇为刮目相看,哟嚯。看来自己掉的不仅仅是一条大鱼,那么简单。
原本他以为这个上校模样的军官顶多也就是一个团长罢了,指挥那么1000多人的部队。可是现在看来嘛,他的军衔和他指挥的人并不相匹配呀。
听着声音,黑子已经揣摩出来了,这个人应该就是这只5000人部队的头脑,没想到捞到一条大鱼了,直接自己孤身一人就端掉了对方的一个指挥部。
原本他还在肚子里面不断叫骂,他就说怎么会碰到一个战斗力,不同于之前的那些臭鱼烂虾,怎么变强了这么多呢?
原来是有头有脸人的禁卫军啊!难怪有些难缠,不过战斗力确实是高了一点点,可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全部给它一枪一个全部撂倒在了楼下。
终究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而已,根本比不上他们的部队。
如果说不是对方,这是秦习的异想天开,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就凭这部队?他们甚至只需要派出1000人,以一打五就能够打赢这群菜鸟了。
甚至直接派出一个丧尸狩人的这种强大编队,就足以将对方扫荡一空。至少打得她妈都不认得那种,不过说起丧尸狩人,这一只完全从指挥官到小兵都有柳白拉出来的队伍。那战斗力确实是惊人,哪怕是在刚刚的冲锋之中,也是他们掩护自己打进来的。
实在难以想象,经过了一夜的激战,他们反更加精神抖擞,甚至愈战愈勇。整治编队的人就跟打了鸡血一帮,简直是所向披靡,一路上就跟刀子切豆腐,一般无论对方躲着多少人,在他们每一次机枪的扫射下,都是如同菜鸟一般被打下。完全都不是一个档次的战斗部队,或者是说跟这样的部队打,简直就是不对称战争。
留白还真是培养出了一支精锐之师啊!
不过一想到里白这两个字,黑子内心里面就闪过很多无名的怒火,苏阳说他和柳芭也那么多年的兄弟了,但就是憋在心里头,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
“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刚刚叫邢道荣是吧?真是好名字,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一只部队的指挥官,真是赚大发了。”
黑子有些开心的咧了咧嘴(ง•̀_•́)ง。
从他的肩头上粗鲁地扯下了她的肩章,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凭借这个功劳,那可是首站的头功啊!
“哼哼,这一次算是我栽在你们手里了,愿赌服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个人也是叹了口气,他也明白,无论是怎么求饶也没有用,仗打到这个份上,不仅仅是全线溃败,连他们的头脑都被对方俘虏了,简直是一塌糊涂了,他也因此基本上是面如死灰,万念俱灰。不过他很好奇对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会贸然抵达他这里?
而且为什么会贸然进犯般的领地?对方是哪一支部队?哪一支编号的?他们现在始终是两眼摸瞎的情况,哪怕是输,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是输给了谁?
这如何能让他心服口服?他们毕竟是属于刘旺娃子手下的,而刘旺娃子又是什么人?这是西北郑区屈指可数的军阀势力之一。基本上那就是属于巨头一般的存在,你别看他仅仅只有几十万个人口的城市,但这个城市他们一个势力就拥有了三个。
可以说那算得上财大气粗,一般的存在,可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都敢惹呀,而且这么多年来抵抗丧尸,那简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哪怕是十几万的那种丧尸潮,数百万的丧尸潮,他们也是碰到过并击溃过的,那战斗力可以想而知道。
可论是如此强大的影子,部队竟然被敌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仿佛像是在地上摩擦了一把。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是吧?来把裤子脱了。”
冷不凡的黑子吐出了一口这样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
那个军官愣在了原地,仿佛像是听到了惊雷在耳边划过一把,叫她脱掉裤子,想干什么?
“我说你他妈的闲裤子脱了,再罗罗嗦嗦的就一枪崩了你。”
黑子,毫不客气,那把步枪又伸进了她的脸上几分。几乎要塞进了她的嘴里面,犹豫了一下后,邢道荣还是勉强的将皮带给解下来了。虽然说她的脸色跟吃了苍蝇,那帮难受,可也没有办法呀。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挎着写他还是当了俘虏一般的存在。他妈的,希望他轻柔一点吧,除此之外,邢道荣想不到其他的想法。
“他妈的,脱个裤子都磨磨唧唧,难怪你打仗会输。”
黑子一脚就踹在了她膝盖的软结骨上,直接在他将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踢倒在地。徐道勇的脸色瞬间刷白,不过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报啊!
不过他可没记得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要痛快的就拿一刀啊,怎么要搞这种事情?
胡波对于他这种怕死的人来说,虽然嘴上没有体现出来,但如果让她真正的自己挨一刀,她还是不愿意做的,他还是很惜命。
黑子颇为嫌弃的看了他也摇了摇头,看来这种人啊,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吧,亏他还当到了一个指挥官,这样的地步,看来完全是屁股决定了脑袋,它本身没有什么含金量了啊!
方下厨五直接就将她拖下来的皮带反捆在他的手臂上,直接将他按在墙里。
“好吧,你可以根据日内瓦国际投降公约,当然就是觉得秩序已经崩坏了,你如果不愿意遵守这个也没有问题,你现在要命令你的部队即刻投降,全体放下武器,我就可以饶你们不死。”
黑子听到了,楼下仿佛有脚步,愣住了,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原本她还打算着再戏弄一下这个军官,但是想想还是算,毕竟性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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